美國MacDougall博士的實驗:靈魂的重量
美國麻塞諸塞州的醫生MacDougall博士著迷研究死亡,並且花費大量的時
間搜尋靈魂存在的跡象。他相信如果人類有靈魂,它必然是身體的某部分
組織,並且這個組織是有重量的。 為了測試他的理論,1990年,
MacDougall博士在一家醫院裏做了一項特殊的實驗:把一名即將咽氣的肺
病患者移放到一架很大但非常靈敏的光束天平上,大約過了三小時四十分
,病人的面部表情驟然消失,一刹那間,光束發生了偏移,有21.26克的重
量失去了。這一發現令他興奮不已,在以後的兩年半裏,他又對五名臨危
病人進行了驗證,這些病人在死去的一瞬間,失去10.6克至42.5克的重量
。MacDougall博士在美國的雜誌發佈了他的這一發現。“靈魂會在死亡的
瞬間離開身體,它能在人的身體停留足夠的時間。我們的實驗證明在死亡
的時候,有一些物質從身體離開。”
據《生活》雜誌創刊號介紹,民主德國2名醫生曾對200多名彌留之際的人
的體重和死後的體重進行過測量,結果發現這些人的體重都輕了0.285克,
他們認為這就是人類靈魂的重量。
附:兩個瀕死體驗的典型事例
1.世界分析心理學泰斗榮格的瀕死體驗: 榮格博士是世界聞名的精神
病學者。1944年在瑞士的一家醫院裏,患心臟病的他經歷了一次瀕死體驗
。以下是他對這一經歷的描述,這個描述被收錄進其名著 《記憶•夢境•
映射》中 ( Memories, Dreams, Reflections ):
我感覺自己上升到了很高的空間中。在很遠的下方,我看到了地球。沉浸
在一片輝煌的藍光中。我看到了深深的藍色的海洋和大陸,遠遠地在我腳
下是錫蘭(譯者注:斯里蘭卡的舊稱)。在我前面遠方是是印度次大陸。
我的整個視野沒有包含整個地球,但是其球狀依然清晰可辨。透過那片藍
光,地球的輪廓閃著銀白色的光。在許多地方,地球似乎被上了顏色,或
被點綴著暗綠色像被氧化過的銀一樣的顏色。左邊是廣闊的深黃色的阿拉
伯沙漠。後方是紅海,就象在地圖的左上方。地中海我只能看到一點。其
他都有點模糊不清。我還看到冰雪覆蓋著的喜馬拉雅山,但她有些霧朦朦
的。後來我知道要能看到地球的這種景象,我得離開地面約一千英里。
沉思了一會兒,我轉過身來,似乎現在我轉向地球的南方,不遠處我看到
一塊黑黑的大石頭,就象隕石一樣,有我房子那麼大。它漂浮在空中,我
自己也漂浮在空中。
我在孟加拉灣曾看到過類似的石頭,有些已被鏤空作成了寺廟。我看到的
正是這樣的一塊石頭。在前庭的入口處右邊,我看到一個黑色皮膚的印度
人正靜靜地坐在石頭長凳上雙盤打坐。他穿著白色長袍。我知道他知道我
的到來。上了兩級臺階後就進了這個前庭了。裏面左邊是這座寺廟的入口
。裏面有數不清的小小的碟狀可哥油燈在點著,當我走近近進入石頭中的
臺階時,一件奇怪的事發生了:我感到似乎世俗的一切東西都被從我身上
剝去了,所有我追求的、我一心所願的、我所想世上變幻不定的東西都像
被脫皮一樣被從我身上脫去了。這是一個極度痛苦的過程。但是還是有一
些東西留下了,似乎是我做過的事情的經驗,我身邊發生過的事情的經驗
。我也可以這麼說,它跟著我,我就是它。這個經歷給我一個我極度貧窮
,但同時又非常充實的感覺。我不想再要任何別的東西。我以一種客觀的
形式存在,我就是一直這樣存在的。開始時被搶奪、剝奪、煙滅的感覺佔
據了我。現在突然那些東西變得無足輕重了。再也沒有那種像是被掠奪的
難過,相反我已擁有我的一切。
另一件事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當我走近那座寺廟時,我有一種確信我將走
進一個有光照著的屋子,在那裏我將遇到所有與我屬於同一個群屬的人們
。在那裏我將明白,這我也是確信無疑,我在其中的因緣關係。我將知道
在我之前的情形,我之所以存在的原因,以及我將來的歸宿。我非常確信
一旦我進入這個石頭中,所有這些問題的答案都會水落石出。在那裏我將
遇到知道這些問題答案的人。
當我正在想這些問題時,又一件事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從我下方,從歐洲
方向飄上來一個影像。那是我的醫生,或只是像我的醫生。鑲在一個金色
的框中或是一個金色的花環裏。但我立刻知道:“啊哈,是我的醫生,是
他在給我治療。現在他是以他的本像到來。在人世中他以一種本像的世間
表現出現,他的本像在最初就存在了。” 也許我現在也是以自己本像
出現,但我並沒觀察到當這一點,只是想當然罷了。當搶救我的醫生站在
我面前時,一個無聲的思想交流在我們之間進行:醫生是地球派來向我傳
達一個資訊,那裏正抗議我的離去。我沒有權力離開地球,我必須回去。
我知道這資訊的一瞬間,我看到的景象頓時消失。
我感到深深的失望。因為現在好像一切都落空了,我被剝奪的那次痛苦經
歷全白費了。我沒有被允許進入那座廟宇,沒能加入我所屬於的群屬。現
在我必須再回到那“盒子系統”,因為在我看來似乎在宇宙的範圍後面,
我們這個三維空間是人工建造起來的,在這裏每個人都自己坐在一個小盒
子裏。生活和整個世界給我的印象就象一座監獄。現在我必須重新說服自
己這裏的一切是重要的。它帶給我煩惱無以計量,但我必須重新認為它是
自然的。我曾經很高興能摔掉了它,現在我必須重新像別人一樣被一根線
吊在一個盒子中。
我從心裏對我的醫生非常反感,因為他把我救活了。但同時我又為他的生
命擔憂,因為他曾經在我面前呈現出他的本像。當一個人獲得這種本像時
就異味著他就要死了,因為他已經屬於了一個更大的群屬。突然我產生了
一個可怕的念頭,醫生將代替我去死。所以我盡我所能和他談這件事情,
但他並不相信我。
我確實是他最後一個病人。1944年4月4日,我仍然記得我被允許坐到自己
床邊的這一天,我的醫生睡在床上再也沒能起來。我聽說他得了間歇性高
熱,不久就死去了。
2.無神論者羅得尼亞博士的瀕死體驗
羅得尼亞(George Rodonaia )博士1989年移民美國,此前是前蘇聯莫斯科
大學的精神病醫生,堅定的無神論者。
他經歷了一次有記錄的最長的“臨床瀕死體驗”。1976年他被車撞後就被
宣佈死亡。他的屍體被停放在陳屍室三天,直到一位醫生作屍檢在他腹部
切了一刀後才蘇醒過來。此後他轉而研究靈修領域,拿到了他的第二個博
士--宗教心理學博士。隨後成為東正教牧師。現為得克薩司州Nederland市
第一聯合衛裏公會教堂的牧師。以下是他對自己瀕死體驗的描述,這個描
述被記錄在菲力普• 伯爾曼(Phillip L. Berman)的著作《回家之旅》中:
關於我的瀕死體驗第一件事我記得的是我發現自己在一個完全黑暗的環境
裏。我沒感覺肉身上的痛苦,我仍然記得我就是喬治。這種黑暗是我從沒
見過的。我感到害怕極了,我從未想到會這樣。我對自己仍然存在感到吃
驚,但不知道我在哪。一個念頭不斷在我的意識中翻滾:當我死後會是什
麼樣。
我能夠控制自己的思緒了,我就回想所發生過的事。我為什麼在這黑暗中
?我將怎麼辦?我想起了笛卡爾的名言:“我思,故我在。”於是我感到
輕鬆多了,因為這時我才確信我還活著,雖然在一個很不一樣的空間。然
後我想,既然我還活著,我為什麼不往好想呢。我是喬治,我在黑暗中,
但我知道我活著,我是我自己。我不能往壞處想。
接著我想,黑暗怎麼會好呢。好應該有光。突然我就身在光亮中了,很明
亮的光:白色明亮,強烈耀眼。就像照相機的閃光那麼強烈,但不閃爍。
開始我覺得這光耀眼得使人痛苦,慢慢地我就適應了。我開始感到溫暖舒
適,一切突然都變得挺好。
接下來我看到周圍到處是分子在飛,原子,質子,中子,到處都是。一方
面,這些是雜亂無章的,但是另一方面,帶給我無與倫比愉快的是這些雜
亂無章也存在著它們自己的對稱。這種對稱是美麗和統一的,它使我全身
充滿了巨大的快樂。生命和自然普遍存在的方式呈現在我的眼前。這時我
對我身體的擔心完全消失了,因為我知道我已不需要它,它實際上恰恰是
我觀察世界的障礙。
我所經歷的一切事情全都融合在一起,所以我很難按照發生的順序來描述
。時間似乎已經停滯了,過去,現在,未來對我來說已經完全融合在沒有
時間概念的一體中。不知何時,我看到了我自己一生的經歷,在一刹那間
我看到了自己的整個一生。
我意識到生命無處不在,不僅是世俗生命,而是無限的生命。所有這些不
僅聯繫在一起,而且所有這一切本來就是一體。我可以在瞬間到任何地方
去。我試圖和我見到的人溝通,其中有些人感到了我的存在,但無人理會
我。我感到學習哲學和聖經的必要。你想要的你就得到。你想到的就會到
來。我回到過羅馬帝國,巴比倫,挪亞和亞伯拉罕時代,所有的你能叫得
上名的時代我都到過。 我充滿了所有這些美好的事情和經歷,直到當
他們作屍檢切開我的腹部時,我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握住了我的脖子把我
往下按,這力量是如此強大,以致我睜開了雙眼,感受到了劇痛。我身體
冰冷,所以開始戰抖,被立即送進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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