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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9月13日 星期五

人類文明的審判(第五章):第八節 外用溢出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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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小岩
【網2013年08月28日】

第五章-思想巔峰的起點階段——開啟人類“後天文明”的“天子時代”

第八節外用溢出論

 一、關於《東學》的“比象”法

 區別於西方“實證科學”作為《外學》的方法,本人在本書中使用的主要是一種具有東方思維特色的《內學》的方法,或者更確切的說,本書是建立《內學》理論體系的一種嘗試,因為東方的《內學》特別是東方的養生文化或者修煉文化幾千年前早已有之,本人只不過是試圖把《內學》在淺層的東西進行一下理論或邏輯梳理而已。


 由於《外學》是入不事物真正的《內機》的,所以本人一直認為要讓《西學》研究真正的“系統與結構”那實在是太難了,進入不了真正的深層思考,只是在冰山的水面上轉悠。然而本人的思想一貫以來都是以《結構論》的思維方式思考問題。進一步大家會發現,我們本章關於人類文明起點的思想巔峰時代問題,我們大部分的討論其實都是關於人類文明的動力問題,特別是開啟人類文明的“初始動力”問題。所以接下來就讓我們着重從《結構論》的眼光再來給大家討論一下關於人類文明的動力問題。因此我們接下來的第八論《外用溢出論》實際上討論的就是關於“結構與動力”的問題,也就是動力在人類文明結構體內的運行軌跡問題。

 我們還是需要使用關於結構體構成三部分的觀點。大家知道,本人一直使用的是一種三分法,我們把結構體分為這樣三個部分,即核心、中部、外殼這三個部分,也稱為《內核》、《內機》與《外殼》這三部分。《內核》或核心是決定結構體“質性”的部分,也就是決定結構體的DNA,特別是如果作為一種意志結構體,那麼往往以思想“注入”結構的《內核》;然而結構體的中部既可以是被填充的部分,也可以對應於結構體機制、制度或體系的部分,也就是屬於《內機》部分,其實後者這是《內學》對待結構體中部的方式。然而中空的部分也可以看做是堆積物質或成果的部分,就是前者。這屬於《外學》對待中部的方式。那麼接下來第三部分《外殼》往往定義或保護結構體的實體邊界。也就是與其它結構體的表面區格。另外《外殼》也對應於結構體外部使用功能的部分,也就是物形所耗損的部分。

 如果我們採用西方《外學》的“機械模型”來對應於本人的《結構論》的話,比如西方有一種稱為IDEF0的模型(作者註:或許我們在本書的第八章第六節中會給大家做系統的介紹)就是非常典型的一種“機械模型”,結構體的《內核》就相當於IDEF0模型control(控制)的部分;結構體的《內機》,也就是《西學》一直認為的“黑箱”或者就是一部機器,就相當於IDEF0模型box(箱子)的部分;結構體的《外殼》那就相當於IDEF0模型投入產出的部分。

接下來,如果我們採用東方的“生命模型”或者“人體模型”來進行類比的話,那麼結構體的《內核》就相當於人體的大腦部分;結構體的《內機》或中部就相當於人體的身體部分,也可以叫做本體,屬於本的部分、體的部分;那麼結構體的《外殼》在功能上其實就對應於人體的手腳部分、使用部分。

講到這裡,我們順便給大家提出另外一組概念。大家可能還不太熟悉,這其實也屬於東方思想對於西方“抽象”與“具象”這組二分法概念的一種補充,就是東方思想中關於“比象”的概念。

 大家在我們前面的論述中已經看到了,西方把萬物都當做是機器。其實機器是可以不斷的從外部進行“拆分”的;然而東方思想卻是把萬物都看做是一種生命結構或者人體結構。特別是道家思想講了,“人體就是一個小宇宙”。那麼生命的結構是不能夠通過外部“拆分”的方法來進行研究的。一旦拆開了,“生的機制”就消失了、就沒有了。

然而無論是怎麼比方吧,無論是比做機器還是比做生命,其實都是一種比擬的方法。這裡我們需要給大家論述的其實是,在“抽象”與“具象”的二分法概念之外,東方傳統中的那種“比象”法的概念,很難用“抽象”與“具象”這組概念去認識。比如東方的八卦與五行理論其實使用的都是一種“比象”的方法,比如五行的金木水火土既“抽象”又“具象”,具有兩重屬性。其實這就是一種“比象”的方法。那麼“比象”法的本質到底又是甚麼呢?“比象”法又有甚麼好處呢?

大家知道,西方思維屬於一種固定化、絕對化的思維方式。“實證科學”使用的是一套嚴格的“定義”體系。定義定義就是把事物的概念、含義或意思給“定”在那裡了,不能夠再變化了。所謂“定”其實就是與“變”相反的一種屬性,“固定”了就是不允許再“變化”了。這就是《西學》所走的一條道路、方法。其好處就是邏輯嚴謹。然而不好處就是會制約人們思想的發展與變化,特別是當人類的有限認知需要發生飛躍式發展的時候,原有的科學“定義”就會成為下一步人類認知發展的障礙。其實這是由於“實證科學”自身屬性所決定的,是絕對不可避免的。其實這也就是“實證科學”的一種宿命。

 然而大家知道,《東學》擅長的就是“變化”而不是“固化”。實際上《易學》就屬於一種“變化之學”,是《東學》“入世”層面的思想基礎。因此《東學》就必須使用一種與《西學》“固定之學”所不一樣的“研究”方法。“比象”法其實就是《東學》思想之中的這樣一種典型的關於“變化”的“研究”方法。

 “比象”法不給事物下“定義”,因為“定義”會把人類的思維給框死,會限制人類思想的升華、變化、發展或突破,因此《東學》不使用“定義”這種方法。“定義”等於人為的給自己的認知設定框框。那麼《東學》的“比象”方法又是如何做的呢?

 “比象”的方法就是把看似“具象”、具體的某個事物去代替某種“抽象”的事物屬性。這樣的做法,即便人類認知在先前某個時代是有限的,那麼也不會限制人類認知在今後的進一步提升與發展,因為被“比象”的那個事物原本就屬於一種神創物,是上帝創造的,裡面包含着無數的機理。哪怕人類一時認識不到,那也沒有關係。因為“比象”物之中包含的那是上帝的意志與智慧,是超越人類的,是永遠都不會過時的,是不受人類認知水平的局限的。人類只不過是從“比象”物與使用“比象”物所“研究”的其它事物中不斷的去發現上帝的意志而已。實際上“比象”法就是創造了一種神創參照坐標系,是一種大尺度的研究方法,是以人力智慧藉助於神力智慧的研究方法,是真正遵循“天人合一”法則的一種研究方法。

 由此可見,“定義”法是一種基於人類認知能力的方法。因為人類認知能力是有限的,所以“定義”法往往會成為人類認知進一步發展的障礙。然而“比象”法則是基於神力智慧的一種方法,當然就不存在認知能力局限與制約的問題。其實“比象”法本身也是神明傳給人類的。因此“比象”法本身就具有一種“先天”的“天人合一”的屬性。許多學者在研究東方思想方法的時候,比如研究五行理論的時候,一直糾結於五行到底屬於“具象”法呢?還是“抽象”法呢?其實就是因為他們的思維一直局限於西方二分法的框框之中,不知道《東學》的“比象”之法是獨立於“具象”與“抽象”之外而存在的。

 二、結構、過程與動力

 其實我們以前所說的三種巔峰與人類文明這個結構體三部分的形成與發展也是相互對應的。第一個階段,“思想的巔峰”,所對應的就是結構體《內核》部分的生成;第二個階段,“制度的巔峰”,所對應的就是結構體中間部分的成長,《內機》的部分、機制的部分,表現為機制或制度走向成熟。然而無論是《內核》還是《內機》,其實都屬於是《內學》的範疇,都是東方文明所擅長的,所以人類文明在初期與中期階段,就都歸東方文明負責與擔當。只有到了人類文明的第三階段,也就是最後階段、末期階段,人類文明的發展才進入了“物質的巔峰”時代,也就是對應於結構體的《外殼》部分的形成階段,也就進入了《外象》領域了,也就是《外殼》已經被物質填充支撐起來了,就象氣球被吹起來了一樣。這種填充物質,吹起《外殼》那就是西方物質文明的《外學》所擅長的了,所以人類文明就進入劃歸西方文明負主責的時代了。而且第三個階段所對應的“物質的巔峰”,表現為物質的堆積已經達到一種非常巨大的程度了,事物的表面複雜程度也已經相當高了,所以對於“管理”文化的需求也就出現了。

 然而在人類文明形成的初期,物質財富相對稀缺,制度也還沒有時間發育成熟,,而且人類的思想也相對單純,因此最適於向人類文明“注入”思想,人類善良的本性最容易接受“天理”的教誨,少有抗性,因此這個階段也就是形成人類文明結構體的思想《內核》或者結構體《內核》的最佳階段。這個階段也就是向人類文明“注入”《核心》價值觀種子的階段,也就是向結構核“注入”DNA、“注入”思想動力、“注入”那個“先天”動力的階段,於是宇宙高層思想外動力就通過“天門開啟”的方式“注入”到人類文明的《內核》之中。實際上就表現為傳遞思想種子的那一系列《核心人物》下走人間、降生人間,甚至以人生輪迴的方式穿梭於東方文明之間,也未可知。

 這就是思想與《內核》的關係。也就是我們從結構的眼光看待人類文明歷史發展的“初始動力”問題,而不是以甚麼五階段說的那種根據物質財富佔有方式而劃分人類歷史的物質主義方式。結構體的《內核》決定“質性”DNA,先天的能量或動力“注入”給人類文明結構體的《內核》,正向制約、左右或者叫做加持人類文明的啟動方向與歸宿destiny。其實依據結構體的形成規律,人類文明處於這個時期,外部思想動力也只能夠注入給精神屬性的《內核》,在結構體形成的初期,物質是稀缺的,制度機制是不健全的、不成熟的,能夠接受“注入”的部分也唯有人類的思想部分了。物質不豐富,制度不健全,所具有的只是比較單純、純淨的思想。

 我們講,我們一直使用一種《內學》的邏輯分析問題,一直基於一種《結構論》三組分的眼光看待問題。而且我們是以動態過程的眼光看待結構問題,比如我們的《周期三段論》。因此《結構論》與《過程論》其實表現為一種相輔相成的關係。一方面,我們需要以結構的觀點研究過程、認識過程。《周期三段論》實際上對應於一個結構體各個部分的形成,也就是對應結構體《內核》形成階段、中部《內機》形成階段與《外殼》固化階段;另一方面,我們又以過程的觀點認識結構,也就是結構體作為一種生命體也遵循一種成住壞滅的過程。實際上,我們第五章主要討論的就是關於人類文明結構體的“成”階段的事情;第六章主要討論的則是關於人類文明結構體在“住”階段的特徵;第七章討論的則主要是關於人類文明結構體在“壞”階段的表現;而第八章,也就是本書的最後一章,“最後的審判”,終極邏輯,可以看做是人類文明最後走向“滅”的過程的終極時刻問題。因此,本書下篇的四章,實際上對應的就是人類文明生命周期的全過程,一個“成住壞滅”的“全過程”。這其實是任何一個生命體、任何一個結構體,按照“生命模型”都必須所經歷的過程。這就是本書下篇所要論證的問題,論證人類文明在“天子時代”生命周期“全過程”的重要表現。因此回過頭來講,本書的上篇,就是那個“理篇”,實際上則是建立我們論證人類文明的理論方法——基於《宇宙智能論》、《文明使命論》、《歷史安排論》的人類文明的“項目管理邏輯”之上的一種理論方法。

 我們還需要給大家再說明一下,那就是說,結構與過程的關聯點其實就是動力問題。推動結構成長與過程進程演進的力量其實就是動力問題。“天子時代”第一個1000年實際上解決的是推動人類文明結構體生長的“初始動力”、“先天動力”問題。我們前面講過的“天門開啟”、思想種子、思想來源、思想巔峰、外部動力、陰先陽後,其實都是圍繞動力問題所展開的,特別是圍繞“先天動力”、“初始動力”、啟動動力或者宇宙動力源這些問題所展開的。

然而一旦初始動力“注入”到了人類文明結構體之後人類文明將如何運作的機制問題,我們相對而言講的比較少。其實我們前一論關於《陰先陽後論》實際上可以看做是關於能量動力在結構體內部如何運行的規律。《陰先陽後論》屬於一種基本規則,也就是陰有陰的法則,陽有陽的規律,屬於一種過程法則,也就是陰陽在過程中奔跑的不同屬性。

下面再讓我們來談一談在一個結構體內部,陰陽相互之間的動力關係。我們以前給大家講過了關於不同層面陰陽的認識,其中的一種認識那就是陰陽屬於一種內外的關係,而不僅僅是表面上的兩種不同的物或要素。“陰”居於事物的內部,也就是結構體《內核》與《內機》的部分,“陽”則顯於事物的外部,也就是結構體《外殼》的部分。陰內與陽外其實是一種內外縱深的連接關係。

然而在結構體形成的初期,先天初始動力其實是“注入”到結構體的《內核》之中的,然而一個結構體真正的使用效果其實是體現在結構體的《外殼》方面的,所謂用者在外,用者在於形,無形則不用。那麼只有動力或能量轉化為固化的物形之後其實才能夠為人所用。最起碼在“入世”的層面、在“用術”的層面是如此。人類沒有直接使用“先天能量”的本領。能量一般都得需要轉化成為某種物質形態,人類才能夠使用。其實人類就是這樣的低能,只能夠使用能量級別比較低的物質形態的能量。其實人類對於任何“外部能量”都無法直接使用,無論是垂向的“外部”還是水平的“外部”能量都無法直接使用,都必須經過某種能量形式轉化。垂向的“外部”太高,只有少數聖賢才能夠理解;水平“外部”的資源物質顆粒太粗,無法直接吸收、使用。

因此,為了達到“用”的形態,我們就必須關注能量或者初始動力、先天能量如何向使用形態、向後天形態轉移、轉化的過程。這就是關於結構體內部動力點轉移的問題。我們也必須結合結構與過程的機制一起考察才能夠看得清楚。

三、兩種“內”與“外”

動力能夠聯接陰陽內外,其實無論是“內”還是“外”都各有兩種,一種是《內學》意義的,一種是《外學》意義的。我們在第四論《外部動力論》中已經給大家談到過兩種“外”,那麼關於兩種“外”的問題就讓我們接下來再給大家補充的談上一談。

關於兩種“外”,一種是高於人類層次的“外”,屬於《內學》意義上的“外”,具有“真陽”的屬性。對於結構體而言,這種“真陽”之外屬於可以向結構體的《內核》“注入”先天能量的這個“外”,其能量級別一定高於所需“注入”能量的那個結構體,屬於一種“高外”或者“正外”,具有正向價值觀、正向能量意義的“外”。

這種“高外”向結構體《內核》“注入”的能量,對於作為“注入”對象的結構體而言,就決定了結構體的“先天之本”,也就是結構體的DNA屬性。如果缺少了這個決定《內核》“質性”的“先天之本”的話,那麼任何一個結構體其實都無法真正啟動,宇宙法理也根本就不允許這個結構體的啟動或形成。這也就是我們討論過的“先天動力源”的問題。其實我們的這種認識與現代耗散結構理論的認識也是相一致的,也就是所謂的保持系統與外部能量交換的意義。

還有另外一種“外”,那就是一般人類《外眼》能夠認識到的“外”,也就是與人類處於一種同等層次意義上的“外”,也就是《外學》意義上的“外”,也就是水平維度意義上的“外”或者物質中性主義意義上的“外”。可以叫做“平外”或者“零外”,價值觀中性零值。這種結構體的“外”在能量級別上其實比結構體之“內”的能量級別要低得多。因為“體外”的能量缺少了《外殼》的保護,實際上也是由於邊際遞減規律在制約。

實際上這種水平層面意義上的“外”也就是超越了一個結構體“內能量”對外輻射所能夠到達的外部邊界。借用經濟學的語言,也就是到達了邊際效益的零點。這就是《外學》意義上的“外”。

接下來我們講,其實不但有兩種意義上的“外”,《內學》意義上的與《外學》意義上的,實際上“內”也可以有兩種,一種是《內學》意義上的“內”,一種是《外學》意義上的“內”。因為兩種“外”可以被看似是分離的,在兩個不同的方向維度上,相對而言比較容易區分。然而與兩種“外”不同是,兩種“內”看起來好像呈現出一種重疊關係,關鍵取決於你如何使用這兩種“內”,也就是看你在甚麼維度上去開發這個“內”。反過來說,也就是看你到底想開發甚麼維度的“內”?是《內學》維度的“內”呢還是《外學》維度的“內”呢?因為兩種開發“內”的機理是完全不同的。

概括的講,按照《外學》的機理,“內”就相當於物質的儲存倉庫。倉庫嘛,當然是貨物裝的越多越好、物質堆積的越滿越好了。這就是以《外學》的眼光所看待的關於“內”的意義。然而站在《內學》的角度上看,我們在這個世界所看到的“內”是事物運轉的機制,相當於事物運行的“機房”而不是“倉庫”。那麼作為“機房”,為了保證“機器”能夠有效的運行,“機房”應該是乾乾淨淨、井然有序的,可不能夠像“倉庫”那樣堆滿了各種雜物。

因此《外學》“倉庫”的意義要求堆滿,而《內學》“機房”的意義則要求騰空。比如常人建築中的消防通道,是不是要求乾淨通暢呀?!可見“倉庫”與“機房”兩者的要求完全是不同的。因為西方物質思維不能夠真正的進入事物的《內機》之中,因此就把“內”實際上當成了一種“倉庫”了。打個比方,比如在滿足了人類基本溫飽的社會,對人類健康威脅最大的所謂“富貴病”,比如三高、四高甚麼的,其實都是人體內堆積的物質太多了所導致的。人體成了堆積廢物的倉庫。

這裡面其實還涉及到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許多人認為,只有當人們的物質需求滿足了以後,人們才會有更高的精神追求或者信仰追求。其實這本身就是一種物質化的思維,仍然屬於是物質第一精神第二的思維。其實這就是一種典型的線性思維模式。如果結合我們剛剛給大家講過的關於《外學》與《內學》在結構體中部的“內”的處理上屬於一種重疊關係的特徵,也就是《外學》之“內”與《內學》之“內”屬於一種並列關係而不是串聯關係。認為滿足了物質需求以後再去追求精神,這其實就屬於一種串聯邏輯的思維,其實只是一種一廂情願而已。

因為當物質慾望滿足了以後,實際上結構體的中部就已經被物質堆積填充滿了,那麼《內學》意義上的《內機》也就被掩埋、被淹沒了,也就再也不可能被看到了。其實《外學》的“倉庫”與《內學》的“機房”相互屬於一種“機會成本”的關係,屬於一種“魚與熊掌不可得兼”的關係。就像我們前面例子給大家講到的,一個堆滿了雜物的空間怎麼還能夠當做消防通道嗎?就是這麼個道理。所以歷史上許多度人的覺者都認為,度化物質有錢人實在是太難了,就像駱駝從針眼兒裡穿過那樣難,因為人的本性已經被物質所淹沒。

記得我們在分析“科學”與“信仰”兩種不同的邏輯的時候曾經給大家論述過,“科學”的邏輯“實證”為先,先讓你觸摸到、享用到,而後相信。先得到而後相信。而真正“信仰”的邏輯是反過來的,信先而得後,然而得到的卻是高於人類層次的存在。因此對於人類空間的事物而言,實證的邏輯是得到,而修行的邏輯則是放棄。就像我們剛剛說到的機理,“倉庫”需要堆滿,“機房”則需要清空。這就是不同“基點”的不同態度,也就是《外學》或是《內學》對於“內”的不同的使用方式。其實《內學》內空而顯露事物的《內機》,這只是《內學》的最淺層次、初級層次的要求而已。其實“內空”,倒空茶杯,還有通往《內核》、找到“內門”而通天外的意義,也就是走向一種《內學》之“外”的意義,也就是超越人類存在的意義。道家修行講究清心寡欲、虛懷若谷,其實都是清空內部、通往“天外”的意義。寫到這裡了不妨再給大家提一下。《外學》的“外”,屬於“地之理”,“地外”也;然而《內學》之“外”,屬於“天之道”,“天外”也。

兩種“內”的機制實際上對應於兩種不同的“外導向”。“地外”導向決定了“內”為“倉庫”,是堆積存儲物質的,而且越多越好,多多益善。“天外”導向決定了“內”為“機房”或者“內”為“通道”——可以通“天外”。“倉庫”要堵,“機房”要通。兩種完全不同的機制。但是“實證科學”的“黑箱機制”根本就看不明白這些問題。其實,我們講的這些也有助於大家理解修煉為甚麼必須專一、修煉為甚麼講不二法門,而常人學習知識為甚麼講究博採眾家、融會貫通的原因,因為兩者的目標與機理完全不同,方法也就互不相同。其實老子講的“為學日益,為道日損”也有“倉庫”與“機房”的這兩種不同機制的意義。

以上我們其實是從新定義了關於“內”與“外”的概念。其實“先天八卦”與“後天八卦”的重大區別也是從重新定義關於“陰”與“陽”的概念開始的。那麼接下來,我們就可以分析“內”與“外”的動態連接關係了。

四、內外關係

關於動力點的轉移或運行軌跡必然涉及到結構與過程的相互關係問題。我們說動力構成了結構與過程的內在聯接。這一點我們剛剛講過,其實結構與過程的關聯點就是動力關係或者表現為動力點的轉移。

那麼接下來就讓我們首先來說一說關於“養用”的關係問題。“養用關係”其實是一個中醫學的概念。這是一種比較狹義的理解。廣義上講,也可以說與“出世”或者“入世”有關。

“養用關係”也可以表示為一種所謂的“體用關係”。一百多年以前發生在大清朝的洋務運動也包括戊戌變法,“體用關係”實際上都是有關辯論的焦點。可悲的是,中國現代史的最後選擇走了一條拋棄“體”、拋棄“養”而只注重“用”的“功利主義”、“實用主義”道路。

根據中醫學理論講,養者在血,用者在氣。所謂的“一鼓作氣”實際上講的就是“用”方面的理。我們前面講過的“速與久”的關係已經告訴大家,“氣用”之法是不可以長久的。陽速之法耗能巨大、快進快出,只可短用、晚用、少用,不可持久。然而中華文明現在已經失去了正面“養”意義上的“造血”功能,唯有“意氣”用事了,就只剩下一張紙老虎的皮了。

養與用,“養”是向內的,是積蓄結構體的內部能量的;“用”則是向外的(作者註:《外學》意義上的“外”),是消耗結構體的能量的。結合修煉文化,“養”與“修”的方向其實是相同的,都是向內的。只不過“養”無論針對《內學》還是《外學》都是內導向,而“修”是通過“內”而達到超越的目的,具有《內學》意義上通向“天外”的意義,具有“出世”而“外”的意義。然而“養”是沒有超越意義的。

道家講“方外”。因為中國自古就有“天圓地方”之說。其實“天圓”為外(作者註:《內學》意義上的“外”),“地方”為內。那麼所謂“方外”,其實就是歸“天理”管轄的部分,不在“地理”之中,不在“地方”之中,故稱“方外”。

還是讓我們再回到結構體的三部分,《內核》、《中部》與《外殼》。動力點從《內核》走向“中部”再走向《外殼》的過程,這種“由內及外”的過程其實就是一種“用”機制的過程,我們簡稱為“外用”過程,也就是“向外為用”的過程。如果動力點從《外殼》走向《內機》然後再走向《內核》,這種“由外及內”的過程其實就是一種“養”機制的過程,也就是“向內為養”的過程;如果最終能夠達到通“天外”的超越,那麼這種“由外及內”的過程就屬於一種“內修”的過程,也就是“向內為修”、“向上為修”的過程。

“內修”,屬於內生機制,動力點“由外向內”轉移,立體的講,運轉方向是按照順時針方向旋轉,屬於修行提升自己的過程,對應於“修身”的範疇,屬於個體精神人的範疇;“外用”,則屬於一種外生過程,動力點的移動“由內及外”,運轉方向按照逆時針方向旋轉,在《東學》的意義上,對應於“齊家”的範疇,關注群體性的社會人屬性。

其實,我們剛剛講的“外用”屬於一種《東學》在水平內外意義上的“外用”概念,是“向外而用”的意義,具有一個過程的含義。然而《西學》意義上的“外用”則屬於一種“體外之用”,是《外殼》導向意義上的,已經完全沒有“由內及外”過程的意義,是結果性的。這種“外用”是對固化物、成果物的使用,屬於一種“克機制”、零和遊戲,實際上就是一種競爭、搶奪關係。其實《西學》的“外用”屬於《東學》“外用”的一種繼續的結果,這兩者是有串聯關係的。所以在“天子時代”的第三個1000年的前半期東方文明才會發生一種“去陽化”過程,將“陽文明”的部分傳遞給西方文明。

如果結合五行生剋關係,那麼“生關係”實際上就是順時針旋轉,是向內旋轉,而“克關係”就是一種典型的逆時針旋轉,向外旋轉,最後旋轉到結構體的《外殼》上。因此,在人類層面的“外用”最終必定走向一種外部果實主義、外部成果主義的“克文化”或者“爭文明”。這就是西方文明必須走的道路,一種強調“物用”、“外用”的文明。而且“用”者在於效率,所以西方文明就一定是一種效率文明、快餐文明。而“內修”或“內養”的文明那一定就是一種“包容性”文明,必須虛懷若谷,才能有容乃大。這就是東方文明所走的道路,強調精神的“共容性”,而不是物質的“排他性”。

我們講,結構體對於人類社會而言屬於一種組織體,也就是群體的社會人屬性。社會人與個體人其實是兩回事。“由外向內”的“修”實際上只針對個人。“修行”只針對個人,不針對任何組織。然而這種個人卻是一種追求“出世”意義精神屬性方面的個人。而“由內向外”的“用”一定會影響到其他人,是一種社會人的屬性,具有一種無可避免的人與人之間的相互關係。如果在“外用”方面太過於強調個人利益、個人屬性,而不關注人與人之間的社會關係的話,那必定會產生人與人之間的互爭關係,必定會造成人類社會的一種緊張關係。

人類文明在本質上其實是整體性的、社會性的組織人群。因此考察人類文明,我們就應該遵循一種“由內及外”的“外用”邏輯來考察,而不能夠使用“內修”邏輯,而且我們還必須是以一種“先內而後外”的順序,先從“天外”能量與思想種子向人類《內核》的“注入”來着手,然後最終再推理到物質果實上去,所以我們集中在這一章探討關於“百家時代”的“思想巔峰”問題。外部“注入”的思想種子就是促成人類文明《內核》的形成。

另外,我們講二分法對於事物內外的認知,其實是太過於簡單了,屬於一種非此即彼的邏輯,也就是說,二分法對於內結構的認識並不是一種過程的眼光,而是以一種固化結構的眼光來可問題。然而因為《西學》是不入內的,所以我們也不必太做苛求。只不過是想告訴大家,切忌把《西學》當做是“唯一正確的方法”,或者乾脆把“實證科學”等同於真理。其實那就是大錯特錯了。

對於“內”,《西學》是茫然的,因此關於“內外關係”,《西學》也必定是茫然無知的。對於“內”,《西學》所堅持的“黑箱原理”其實是非常恰當的,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這裡我們需要批判兩種基於《外學》思維而關於“內”的猜測。一種就是認為“內外一致性”的觀點,還有另一種那就是“非此即彼”、“非外即內”的觀點。關於“內外一致性”我們舉一個非常直觀的例子,就是玻璃與瓷器的區別。這對物件最能夠直觀的表現東西方思維的差異。

一般人容易認為,瓷器是我們中國老祖宗給留下來的東西,而玻璃器皿則是西方近代的舶來品。其實還不是。中國古代就有玻璃,但是玻璃器皿使用起來不怎麼隔熱,所以中華文明就選擇了隔熱性好的瓷器。瓷器的隔熱性比玻璃要好得多。可是不知道大家思考過這樣的問題沒有,玻璃器皿與瓷器非常典型的反映了東西方兩種文明的特徵。玻璃文化所反映的就是一種內外一致性,外面甚麼樣,裡面也是甚麼樣,內外是通透的。西方文明不入事物《內機》,只在外面打轉轉,只以旁觀者的《客位》觀察事物,認為從事物《外象》所看到的就是真實的。這是西方文明在初期比較經典的思維,也就是一種內外一致性的思維。所以才有線性規律延伸的法則。而瓷器恰恰是東方思維的典型代表,外面畫的花花草草,或者鬼谷子下山,但是裡面裝的是甚麼?外面可看不見,內外不通透。裡面裝的是甚麼?是咖啡還是茶水?是白酒還是紅酒?外面完全看不到。瓷器杯子這種內外有別的特徵就是最典型的東方思維方式。

《孫子兵法》就有“虛實”這麼一篇,我們需要給大家提及一下。因為關於“虛實觀”,東西方文明的認知完全是相反的。西方“實證科學”是一種典型的“眼見為實”。也就是以外為實,以陽為實,以顯為實,也就是以“果”為實。看不見的部分則屬於虛,因此極端唯物論者們就會叫囂精神為虛,信仰為虛,神佛為虛,唯有物質利益才是最實實在在的東西。但是如果站在東方陰陽思維的觀點上講,“外”只不過是一個包裹性的《外殼》,與事物內部的真相根本就是兩回事。“外”,只不過就是一張皮而已。外顯的未必是真實。因此,外顯者往往為虛,內在的才是真實的。“外”,假象為虛;“內”,真相為實。《孫子兵法》教導我們的就是,必須剝離《外眼》所見之虛,才能發現內在的實情。

除了“內外一致性”的觀點,西方思維還有一種就是“非此即彼”、“非外即內”的觀點。這種觀點好像是比“內外一致性”進步了一點,然而其實仍然是一種過分簡單的思維方式,一種五十步笑百步的思維方式。中國大陸幾十年的唯物主義思想一直流行着這樣一種觀點的灌輸,也就是所謂的“透過現象看本質”的觀點。本人對這種觀點也是持堅決批判態度的。

“透過現象看本質”這句話其實只不過是一個二分法的東西,假設事物只有外部現象與內部本質之分,那麼非此即彼,不是現象的那麼就一定是本質了,進而只要與現象不同,那就一定是本質。其實這就是典型的二分法邏輯。這種所謂的西方“辯證思維”源於黑格爾哲學,馬克思只不過是盜用了黑格爾的東西而已,並貼上自己甚麼“唯物辯證法”的標籤。然後再被主義者們大加吹捧。其實黑格爾的許多思想都是吸取了東方的佛教思想 ,比如甚麼“辯證的否定”呀,等等等等。但是坦率的講,黑格爾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佛家思維方式的本質到底是甚麼,就輕率的拿到西方思想體系之中來“使用”。於是馬克思從黑格爾那裡偷了一套原本就錯誤的東西還自鳴得意,並且還有一幫捧臭腳的御用吹鼓手們跟着吹。那麼結果就只有貽笑大方了。

《西學》是不入內的,怎麼能夠知道被《外象》遮擋的背後到底是甚麼呢?又如何能夠知道《外象》的背後到底有多少東西呢?難道表象之後就只能夠有一樣東西嗎?難道多有幾樣就不行嗎?如果背後的東西多於一樣,那麼又如何能夠知道在背後的多樣東西之中到底哪一個才是決定事物本質的東西呢?再說一句不客氣的話,“透過現象看本質”,這許人你們到底知道甚麼是“本”甚麼是“質”嗎?!

也就是說,躲在“現象”後面的未必全是“本質”,而且“本質”也未必非要躲在“現象”的背後。“本質”躲在其它地方不行嗎?這裡面涉及到多重空間的複雜結構問題。

因此,“透過現象”可能甚麼都沒有“看到”,也可能“看到”了一大堆東西。其實“透過現象看本質”這句話完全是一種二分法的東西,完全是人為假設出來的,與事實真相相差甚遠。我們講“內”結構比“外”現象至少要複雜一萬倍,因此人類《右腦》的容量是《左腦》的一萬倍。其實也是有道理的。

五、動力點由內向外轉移

我們反覆講,“用”的機制屬於是一種“陽過程”,“用”者在形,外形也,而且必有物耗、必有物損。人類文明的載體發展過程實際上就屬於一種“用的過程”。然而人類文明結構體在形成的時候,“初始動力”首先是“注入”在人類文明結構體《內核》之中,也就是思想之中,然後這個先天“注入”的能量、“初始動力”就遵循一種“由內向外”的方式逐漸的向外轉移。其實一切“用的機制”都是如此,都必須有一個由內部“質性”向外部“量性”發展的成長過程,由結構體的《內核》加持走向結構體的《外殼》被支撐飽滿。此乃“外用之機”也。同時這個“外用”之機還遵循一種逆時針旋轉“外向”法則。

然而對於一切“內修”、“內養”之機而言,則是遵循一種“由外而內”的過程,對應於順時針方向旋轉的機制。對於那些沒有看過《???》的讀者而言,可能根本無法理解我們這裡所說的這些向內、向外或者順時針、逆時針旋轉之間的關係。其實本人原計劃寫一篇關於《左右手螺旋法則與宇宙旋轉機理》的文章,結合物理學右手螺旋法則、左手螺旋法則關於電、磁、運動與能量的關係問題,以及生命DNA雙螺旋結構的旋轉機制來探討宇宙的運行規律與修煉機制,本人真不知道是否還會有這樣的機會來完成這樣一篇文章?因為需要寫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總需要有個主次先後次序,因為那樣的文章畢竟是太過於理論了,所面向的讀者群比較小。

關於“外用”的方向,由陰到陽,由“內而及外”,以逆時針的方向向外旋轉。其實我們前面講的《陰先陽後論》也與此有關,因為陰的力量需要在《內機》進程方面多走上一段,而且陰力量本身又走得慢,那麼當然陰力量就需要先行、先行啟動了,而且還是背負着思想的種子在身的行走。

其實孔聖人所說的“齊家”的方向,孔聖人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邏輯順序本身就是一種“由內及外”的過程,只是《內核》自身需要“修身”的內在提升過程才屬於是一種“內修”的方向機制,與“外用”機制不同,也就是說“內理”與“外理”的機制不同,互相之間表現為一種“反理”的關係。

我們前面講過的“巔峰的轉換”其實也是一種“由內而外”的過程,從第一個1000年“思想的巔峰”,“注入”或者播種思想種子於結構體的思想《內核》;到走向第二個1000年制度機制的成熟,“制度的巔峰”,對應於結構體的《內機》部分,也就是“體”的部分;最後再走向第三個1000年“物質的巔峰”,也就是結構體最外的部分,《外殼》被物質堆積撐了起來。人類文明的發展過程其實就遵循這樣一個“由內及外”的“用過程”發展邏輯。

如果借用經濟學的語言,借用現代產業鏈的語言,人類文明的發展過程與產業鏈從所謂上游向下游的發展規律極其相似,產業鏈的核心競爭力也有一種“由內向外”的轉移趨勢,也就是一個由技術創新、向制度成熟、向增加服務附加值轉移的過程。

其實對應於企業管理的生命周期來看,機理也非常相似,從思想戰略型到管理制度型最後到基層執行力,一種企業核心競爭力所發生的“自上而下”的轉移過程。其實這是一切結構體生命周期的共同規律,一種“由內及外”的“用”規律。其實“向外”的過程也就是一種不斷固化、硬化、剛性化、絕對化的過程。而“向內”的過程則是一種不斷柔化、軟化、彈性化、可塑化的過程。

越向外越固化,從小到企業,大到地球這個結構體不都是如此嗎?地殼表面的不斷冷卻才形成了地殼這個地球結構體的《外殼》。地球這種外固而內融(容)的結構同時也反映了《外殼》的能量級別比《內機》(地幔的部分)或《內核》的能量級別要低很多這個現象,所以《地殼》才能夠降溫下來、固化下來。

大家是否還記得,美國心理學家大衛·霍金斯教授給我們揭示過的那個規律?對於物質追求的能量級別比對於關愛人性的能量級別要低許多。可見西方的物質文明即便達到了“物質的巔峰”,可是能量級別比東方文明精神導向的能量級別還是要低許多。大衛·霍金斯教授不是發現在1994年以前的幾百年中,人類社會的能量級別一直徘徊於相當於負值的190的水平嘛。這不就是西方物質文明統治人類文明的這個階段嗎?那麼1994,為甚麼是1994年呢?我可以告訴大家,因為1994年是《????》洪傳到北美的時間。難道這些都僅僅是一種巧合嗎?!

“用”的邏輯是一種“由內及外”的邏輯,就是“向外”的邏輯。因此“用”邏輯就是“外”邏輯,當然這是《外學》意義的“外”與“向外”,是能量“向外”降低的一個過程。

大家一定還記得,我們曾經給大家講過兩種“外”,也講過兩種“內”。那麼我們現在就給大家再講一講“由內及外”的兩種“向外”的方式。我們知道“內外”是結構體上的兩個點。“向內”或者“向外”實際上就是“內外”之間的一種連接關係,一種連接過程。那麼就讓我們再來談一談兩種關於“向外”的方式。

第一種“向外”具有某種《內學》的意義,也就是一種以《內核》為原點、以外推為邊界的“向外”。《內核》作為原點始終不變,外推的是邊界,於是中間形成很大的中空空間。這種“向外”也就是動力點的原點不發生改變。

然而另外一種“向外”就具有一種《外學》上的意義,屬於一種原點轉移的“向外”。動力點到了哪裡,哪裡就成了新的判斷原點。實際上是沒有需要堅守的思想原點或者思想《內核》的一種“向外”。

其實前一種“向外”是屬於一種能量的向外溢出,一直沒有失去結構體的《內核》與《內機》的“向外”,沒有失去動力的最初原點,一直堅守一種《內學》的內導向。套用軍事語言,這屬於一種有後方根據地保障的作戰方式。而後者,《外學》意義上的“向外”就像當年蒙古部族橫掃歐亞大陸的“無後方”作戰意義,走到哪裡算哪裡。用一句不好聽的話來講,就屬於一種“流寇”作戰方式。再換句話說,這種《外學》的“向外”並沒有增加結構體的實體或能量總值,而只是一種一張皮的“向外”方式,一種紙老虎的《外表》方式。

一般而言,第一種“向外”,不脫離結構體的《內核》原點,來的比較紮實,但是效率比較慢;而第二種“向外”則效率比較快,但是只做表面文章,只有一張皮,沒有縱深,而且實際上是喪失原點、容易迷失,安全性差。

如果我們結合人類文明的歷史來進行分析,那麼“天子時代”的前兩個1000年,人類文明是按照“堅守原點”的方式進行的,然而進入到了第三個1000年,人類文明就走入了一種“脫離原點”的“向外”方式。在這方面,“宋朝”所起的意義其實是至關重要的,其作用絕對不亞於西方“實證科學”對於人類文明的意義。

相對於兩種“向外”,其實“向內”也有兩種方式,最初的原點或者叫做起點都在外、在表。一種“向內”的原點轉移,不顯山不露水,越修行越遠離世俗人群,屬於一種獨修狀態;另外一種“向內”則屬於原點不變,在自己修煉的同時成為教化人類文明的聖賢。細說起來這些“向內”與修煉的不同法門有關,我們就不給大家再展開分析了。

那麼歸根結底,我們這一論關於東方文明在“天子時代”初期的《外用溢出論》實際上講的就是第一種“向外”方式,不脫離文明的思想原點的“向外”。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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