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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小岩
【網2012年10月17日】
第二章 進化論還是智能論
第八節關於《宇宙智能論》的一些解說
前言
大家知道,與自然《進化論》相對立可以就是宇宙《智能論》的學說。當然我們需要再一次說明的就是,《進化論》與《智能論》的所謂對立這其實只是一種表面的形式。因為我們講過,與“上帝”真正對立的是“撒旦”,無論是“自然論”還是“唯物論”其實都只不過是“魔鬼論”的一種幌子而已。因為只有當人類的“神性”被掏空以後,也就是人類只剩下行屍走肉的“空殼”以後,“撒旦”的“魔性”才可以乘虛而入。因此“物質主義”表面上給人類注入的是物質慾望,實質上注入的卻是“撒旦”的“魔性”。如果人類不能夠認識到這一點,那麼“撒旦”的“魔性”在人體內隱藏起來也就越安全。因此“物質主義”的所謂價值觀中性其實並不中性。價值觀中性只不過是排斥“正性精神”而接受“負性精神”的一種口實罷了。
大家知道,在西方國家的許多學校中,達爾文的《進化論》與神創論的《智能論》,這兩種學說會被一起講解給學生,這兩種學說可以被同時教授。至於學生能夠接受哪一個學說,那完全屬於學生個人的一種自由選擇問題。在西方的那種學校裡,更多講述的是關於“思想自由”的選擇,而不是所謂“自然”的選擇或者“主義”的強加。
其實關於《創世說》或者叫做《神創論》,自古有之,那是在本次人類文明之初,神佛有意傳授給人類的。因為本次人類人體的形象是神佛按照自己的形象造就的,而在地球這個位置上的更早先的許多茬兒文明的那些智慧生命卻沒有如此的幸運。因此神佛在本次人類文明之初就明確的告訴了人類的祖先關於神佛在本次人類文明的末期將要歸來的事情,人類稱之為預言。其實人類文明中的許多古老民族在上古時代都接受到了這種“神傳的信息”,所謂的古代大預言,只不過隨着人類歷史長河的流淌,這種“神傳的信息”變得越來越模糊,越來越被人當做是一種“神話”而已。其實神佛傳給人類祖先的信息也確實應該叫做“神話”——神給人類的話。
只不過到了近代,隨着西方物質文明的崛起,以至於人類精神與傳說的東西越來越被“物質文明”所淹沒,越來越被短時的“物質性”的眼前利益與物質慾望牽着鼻子走。於是人類關於神佛的囑託、叮嚀與記憶就越來越被淡忘。這實際上是人類文明在末期階段走向物質化以後的一種必然結果。然而,我們講過,其實西方“實證科學”崛起的時候並沒有試圖與《神創論》相對立。像牛頓等人這些建立“實證科學”的巨匠們其實本身就是虔誠的基督徒。牛頓甚至把大部分收入都用於印刷《聖經》方面。也就是說,“科學”與“上帝”原本應該是一種互補的關係,根本就不對立。
因為“實證科學”的根本方法是二分法邏輯——“上帝的歸上帝,凱撒的歸凱撒”。應該歸神管的那麼就歸神,人自認為自己能夠管的了的小尺度規律那麼就歸人,也就是歸“實證科學”來研究。可見在“實證科學”之初,並沒有因為“實證科學”的建立而否定上帝的存在。“科學”與“信神”完全是一種“井水不犯河水”的關係。即便是科學家,也可以一方面用“實證科學”的邏輯方法進行科學研究,而另一方面可以繼續研讀《聖經》,堅持對神的信仰。兩方面本是相安無事、互不矛盾的。比如牛頓在建立起“萬有引力”模型之後卻堅稱自己絕不敢猜測當初上帝創造宇宙的動機。牛頓把宇宙星辰能夠井然有序旋轉起來的最初動力歸為上帝之手。
真正系統的把“科學”與“上帝”對立起來的,達爾文的《進化論》應該說是鼻祖,他把上帝推動宇宙演化的動力歸之於是一種“自然”的力量。於是“科學”十分滑稽的被一個並不真正懂得“科學為何物”的“博物學家”給誤入了歧途,於是“實證科學界”的思維之水被徹底攪渾了,那些對於“實證科學”本質不清晰的所謂的“科學家們”於是也就都被達爾文給忽悠了。達爾文實際上用的是一種真正“偽科學”所慣用的方式也就是“詭辯論”偷換概念的方式做到這一點的,以至於“科學界”中那些“實證科學”思維不堅定、不清晰的人們就輕而易舉的都被攪和走了。於是關於《進化論》科學不科學的問題也就再沒有多少人關心了——關於《進化論》有沒有科學證據(#1部分)或者是否符合“實證科學”的研究方法(#2部分)也就沒有多少人再去關心了,剩下的就只是一堆跟着起鬨的人群了,把《進化論》作為一種美其名曰“科學信仰”(#3部分)的旗號打起來,四處煽風點火,並進而“發展”為鼓動顛覆社會秩序的“世界革命”。也就是說,《進化論》論開創了一種“證據並不重要”的邏輯顛覆時代,比如當今中國社會的司法制度就是一個典型,就是一種不注重證據,可以根據思想定罪的做法,不能不說與達爾文的《進化論》的思維沒有關係。先定罪而後立案偵查搜集證據,即便搜集不到證據,即便是編製證據,那也得定罪。先行定好的罪無論如何都是不可以被更改的。
達爾文作為一個思想狂徒,與所有思想狂徒們的做法都差不多,都是“半瓶子醋”的狀態,忽悠的也都是一知半解的人。形象的比喻,就象剛剛學功夫的那個毛頭小伙兒,見樹劈樹,見磚劈磚,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學了功夫,於是到處惹事。而真正有功夫的,那都是藏而不露。因此,所有那些打着“科學”旗號到處忽悠的,到處攻擊別人“不科學”的人,充其量其實就是個“半瓶子醋”而已,只是到處“劈磚”而已,否則不惹是生非,手就痒痒。
一、考古學的禁區
其實所有不關心證據、不遵守方法而打着科學旗號的人都是真正的“偽科學家”。它們效忠、維護、服務的或着聽從的也就是某種既定的“思想”而已。當然我們並不是說“跟着思想走”一定有甚麼問題、有甚麼不對,因為“信仰”本身就屬於一種思想導向。我們已經給大家解釋過了,“科學”有“科學”的方法論,“信仰”有“信仰”的方法論,“思想”也應該有“思想”的方法論,“哲學”也應該有“哲學”的方法論。無論是“信仰”還是“科學”,你都應該遵守各自相應的方法,然而《進化論》就是一種混不吝。既不遵守“科學”的方法,也不遵守“信仰”的方法,卻還把“科學”與“信仰”兩種名頭都扣在自己的頭上,美其名曰“科學信仰”。實際上《進化論》的這種顛倒事物邏輯的方法恐怕也只能叫做“流氓方法論”了。而這種“流氓方法論”自達爾文以來也確實培養出了大批的“優秀”流氓人才與追隨者,甚至有功於20世紀以來的一系列“流氓政權”的建立。“我是流氓我怕誰?”
其實所有真正意義上的科學家一定都是非常注重證據的。沒有證據的支持,一切“科學理論”也只能夠停留在一種學術“假說”的狀態。然而如果證據出現了,卻無法支持“假說”的話,那麼這種“學術思想”連作為“假說”的地位都不能再被保證,因為未被證實的“假說”那就成了被證實的“謬論”。其實達爾文《進化論》的處境就是如此,不是沒有證據。而是沒有能夠證明《進化論》正確的證據,關於《進化論》屬於“謬誤”的證據其實大有所在,例如《考古學禁區》,也有直接翻譯為《禁止的考古學》Forbidden Archeology的,這本巨著的作者克萊默Michael A. Cremo與湯普森Richard Thompson就搜集和指出了大量與《進化論》的論述相左的證據。
克萊默與湯普森是專業的考古學家,而不是像達爾文一樣的那種可以胡編亂造的甚麼“博物學家”。克萊默與湯普森在他們那部900頁的科學巨著中,為大家列舉了500個確鑿的考古學證據,從而給我們揭示了幾萬年前、幾十萬年前、幾百萬年前,甚至遠至幾十億年前人類文明的遺迹。而這些遺迹恰恰都是《進化論者們》所刻意迴避的對象。比如關於巨人,克萊默與湯普森認為有關巨人的化石就是被一些人有目的的隱藏起來——就是為了避免達爾文的《進化論》遭到質疑。
這就是使人們感到十分滑稽的地方,也就是說,《進化論》不但在考古學方面沒有找到能夠支持達爾文《進化論》思想觀點的證據,反而是,考古學所揭示的大量證據與達爾文所期待的恰恰相反。考古學在這些方面的證據恰恰反駁了達爾文關於《進化論》的思想“假說”。因此達爾文的《進化論》就連停留在人類思想“假說”階段的資格都已經被剝奪了,於是《進化論》就只能永遠與那些被人類認知所拋棄的各種形形色色的“謬論”為伍;永遠再無期望也永遠不應該成為人類認知世界的“真理”。
關於所謂的巨人論或者矮人論,其實在人類文明史上都存在過,所以《白雪公主》中的那七個小矮人實際上也不是甚麼空穴來風。當然為大家進一步列舉考古學、生物學方面的相關證據,這並不是本文的主要工作。如果讀者們對那些考古學方面的證據感興趣的話,那麼還請大家去閱讀克萊默與湯普森的《考古學禁區》一書。因為本文的核心是要建立起一套新的思維體系,一套從新認識世界的認知方法,而不是專門論證考古學方面的證據。揭示《人類文明使命論》這才是本文所集中關注的。
大家知道,目前大家所了解的《有神論》在年代上都屬於是超越“實證科學”相當久遠的一種認識,而“實證科學”只不過是人類這300多年以來的知識而已。就像我們剛剛講過的,其實《科學論》與《有神論》並不矛盾,在“實證科學”創立之初,兩者原本就是並行存在的,互不干擾。《科學論》解決的是關於小尺度的事情,而《有神論》所關注的則是大尺度的問題,比如人生的那三個基本問題。
其實“科學”與“信仰”兩者根本就不在同一個層次面上,根本就不是同一個級別的問題,兩者之間屬於像東方思想所認為的那種“上下關係”,因此“科學”與“信仰”之間,兩者並不存在同等層次上相互的“競爭”關係或者相互的“矛盾”關係。因為所有可以形成互為“排他性”競爭關係的,那只有在同等層次之中才有能夠發生,而且是在人類這樣的物質空間同等層次的意義才會發生,因為人類空間的物質比較剛性、比較排他。我們以後會給大家講到,這世界上是高度收斂的物質“金”的一種屬性。這裡涉及到一些五行知識。
然而物質化的“實證科學”的方法其實只是這300多年以來的事情,但是似乎已經非常的深入人心。人類文明現在似乎已經被這種“物質文明”與“物質慾望”完全浸泡、完全控制。人類的思維與人類的行為現在已經離不開這些“物質文明”與“實證科學”了。人類思想也確實是因為被這些物質性因素浸泡了太久的緣故,人類現在離開了“實證科學”似乎已經不會用“本性”去思維了,因此被物質力量所包裹在其中的精神力量已經很難彰顯出來了。就像中國古話講的那個“玩物喪志”的道理,物質可以使人心志迷失。就是這個道理。捨本而逐末,包括人類現在所有的技術手段其實都屬於枝葉末端,不解決根本問題。人類現在所關注的既不是“根”,也不是“本”,只是“末端”。這就是人類在文明“末期”喪失“本性”只存“末性”的一種典型表現。
也就是因為《科學論》對人類而言是比較新的知識,而《有神論》則是比較久遠的思想,所以在《科學論》出現以後,人類思維在已經被“物質化”變異以後,在已經被“科學化”格式以後,至今還沒有人系統的使用“實證科學”的邏輯方法來分析論證關於《有神論》存在的必然性與正確性,也就是再從新把《科學論》與《有神論》帶回到一種原本和諧共處的狀態。這才是本書的根本目的——“科學”與“上帝”與“神佛”並不矛盾。“實證科學”是人類所掌握的“人類科學”,只是一種小尺度的科學,而神佛所掌握的則是更高的科學,是超越人類科學的科學,是更大尺度上的科學,是真正意義上的“宇宙科學”。
然而我們講過,“科學”有“科學”的方法論,“信仰”有“信仰”的方法論,我們這裡所講的使用“實證科學”的認知邏輯對於《有神論》存在的論證,只是為了便於現代已經被“西化”了的人類從新認識《有神論》而已,屬於一種認知的方法,並不等於“信仰”方法的本身。因為真正的“信仰者”僅僅認知還是不夠的,還必須得“實修”。然而我們這裡的“認知”與真正的“修行”是兩回事。那麼,也就是說,真正的“信仰者”那就必須按照“信仰”的方法去修行。
二、生命外來說
為了能夠幫助大家使用“實證科學”的邏輯分析方法闡述關於《有神論》的《創世說》原理,或者叫《神創論》,或者叫《智能論》的原理,那麼就讓本人先給大家講一講“生命外來說”的觀點,因為大家知道《進化論》的“生命自然說”所假設的就是一種“生命原生說”的邏輯,也就是說,假設地球上的所有生命都起源於我們這個地球。尤其關於我們人類的起源問題。實際上我們把人類自己假設為這個地球上理所應當的真正主人。套用大家耳熟能詳的、聽起來耳朵都起繭子的中共新聞發言人的那句話:“某某處自古以來就是中國神聖而不可侵犯的領土”,也就是說,《進化論》的“生命自然說”或者“生命原生說”的假設聲稱:“地球自古以來就是我們人類神聖而不可侵犯的領土”。還有網友調侃說《阿凡達》的那個潘多拉星球也應該被中共新聞發言人宣稱為“自古以來就是中國神聖而不可侵犯的領土”。
人類是地球理所當然的主人。難道事實真的是這樣嗎?我告訴大家,其實事實並非如此。我們現在人類眼中的那些外星人其實才是“地球”這裡真正的主人。然而我們這裡所指的外星人居住過的那個“地球”並不是我們此次人類文明所居住的這個“地球”,而是指在現今“地球”這個位置上更久遠的前幾茬地球而已。外星人是那個時代“地球”上的主人。我們這一茬人類實際上是侵犯了“別國的領土”。“外星人”其實並不“外”,而我們人類也並非“自然原生”於此。或許說我們人類才是真正“外來”的。這就是此次地球“生命外來說”的含義所在。關於“生命外來說”這個命題,無論是從證據方面還是邏輯方面,我們都必須為大家再詳細的講一講。
據報道,現在科學家們在南極科學考察中,已經發現了幾十億年前從外太空落入地球的隕石,本人記得報道中說,好像是從火星來的。大家知道隕石從外太空進入地球大氣層的時候表面會發生高溫燃燒。最後能夠落到地面的隕石只能是燃燒後剩餘的很小一部分。但是令人十分或萬分震驚的是,在這些隕石燃燒的表面之下卻發現了一些生命的種子(有機物核酸結構、簡單細胞結構等),而且還有能夠存活下來的跡象。這個發現實在太讓人震驚了。科學家們從這個發現中至少可以得出兩條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結論。
n 第一,生命的種子在經過了漫長的太空航行之後還能夠存活;
n 第二,生命的種子在經過了大氣層的劇烈燃燒之後還能夠存活。
夠了,有這兩條就足夠了。這也就是說,作為生命進化的源頭,如果有生命進化存在的話,生命進化起點的生命種子是完全可以從來源於地球之外的外太空進入地球的,完全沒有必要像等待彩票中獎概率小到像被雷電霹到而能夠正向意義產生簡單生命結構的那種超微小概率事件——把無機物霹出個有機物,再把有機物霹出個簡單單細胞的生命結構。這就是我們關於地球“生命外來說”的主要論點。起碼可以邏輯源頭上斬斷自然《進化論》在生命起源上與地球生命必須原生《自然論》的邏輯關係。
那麼接下來,我們為甚麼就不可以把“生命外來說”的思考繼續推理下去呢?也就是說,那些掩藏在隕石融化表層之下的生命種子到底又說明了甚麼問題呢?其實“生命外來說”與生命《神創論》或者宇宙《智能論》實際上只有一步之遙。
大家不妨想一想,那些隕石通過太空旅行而攜帶生命種子來到地球上,難道是一種純粹的偶然嗎?如果把這種現象歸為偶然,那麼與《進化論》關於生命自然進化說、生命原生說其實並沒有多大本質的區別,仍然屬於是一種無意識論的《自然論》而已,只不過是把地球上的“自然”換成了外太空的“自然”而已。難道外太空的生命種子真正是自然的沒有目的的掉落到地球上的嗎?
我們不妨這樣大膽的設想一下。有一種更高智慧的宇宙生命坐在外太空或者宇宙的某個深處,就像開炮發導彈一般,通過發射隕石向地球上發射生命的種子。於是在地球的某一個時期,大量的生命種子從外太空被發射進來,於是地球上的生命就突然的一瞬間的蓬勃生長起來。您還別笑,您還別不相信本人這種說法的可能性。我可以給大家舉一個例子作為佐證。
有地質學常識的人們可能都聽說過關於“寒武紀生命大爆發”這個地質事件吧?按照《進化論》的觀點,生物是從簡單到複雜、從低級到高級漸進的演化而來,不可能一下子就出現與前一個地球時代那些生命現象沒有多少連帶關係的大批生命出現,也就是在演化證據方面前後兩個地質階段的生物看不到相關的中間聯繫環節。但是“寒武紀生命大爆發”卻就是如此的發生了,與《進化論》的認知完全不同。因此“寒武紀生命大爆發”其實是一個駁斥《進化論》的非常好的例子。
寒武紀的地質時代,按照地質學家們講,大約是5.9-6億年前開始的(作者註:這些認知其實只是現在地質學家們的說法,本人並不認同。這到不是甚麼C14時間測試準確不準確的技術問題,而是如何思考這些古老岩石與本次地球邏輯關係的認識方法問題)。“寒武紀生命大爆發”是指,在寒武紀之前,也就是一般所說的前寒武時代,地球上化石所呈現的生命形式非常簡單,種類也非常少。然而一進入寒武紀地質時代,“地球”上的生命種類一下子突然多了起來,而且生命的結構也突然的複雜了起來。與前寒武的生命看不出有甚麼必然的進化關係,因為這些生命是突然產生的。也因此,這個“寒武紀生命大爆發”的現象一直以來令科學家們所困惑不解。
其實每當證據與思維發生矛盾的時候,當我們使用的理論不能夠解釋某些證據的時候,其實只要我們能夠變換另外一種思維方式,那麼矛盾就會立即得到解決。這也就是所謂的“科學革命”到了的時候。如果我們站在“生命外來說”的角度思考問題,那麼“寒武紀生命大爆發”的困惑也就會即可消失。難道不是嗎?因為從寒武紀那個時代開始,有更高級的生命,處於外太空或者宇宙的深處開始大批量、高密度的向地球的方向發射生命的種子。這些生命的種子一旦被發射到地球上來以後,於是地球上的生命現象就開始蓬勃的發展起來,就形成了一種“生命大爆炸”的現象。其實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道理,但是我們的思維如果還是站在自然《進化論》的基點上,那麼無論我們如何努力思考都不可能想明白“寒武紀生命大爆發”這件事的。曾經在網上的一篇小文,《從運載火箭到H1N1流感病毒》,其實講的也是關於“生命發射”的這個道理。我們在第五章所要討論的春秋時代“諸子百家”思想的爆發,也就是思想“起點就是巔峰”的現象其實也是這個道理,只不過“寒武紀生命大爆發”所要發射生命的種子,《諸子百家》時代是發射思想的種子而已。
“寒武紀生命大爆發”不僅揭示了地球“生命外來說”相關方面的證據,其實更重要的是從一個方面提供了“宇宙智能論”方面相關的證據。我們為甚麼這麼說呢?宇宙中如果不存在更智慧的宇宙生命,那麼來自外太空的生命種子是應該隨機發生的,時間分佈也應該是比較均勻的。就不應該發生生命“大爆發”、“大爆炸”的現象。所以“寒武紀生命大爆發”只能夠說明這個宇宙事件是有目的的,是有某種安排的。而在這個事件、目的、安排的背後那就一定具有某種宇宙智慧的存在。因此“寒武紀生命大爆發”可以看做《宇宙智能論》的一種佐證。
本人在《1992年世界上到底發生了甚麼》一文中曾經提到“宇宙之光”的概念。這個“宇宙之光”與我們剛剛講過“生命種子的發射”以及《從運載火箭到H1N1流感病毒》那篇小文所講述“發射原理”其實都是同一個道理。都是在論證“生命外來說”與“宇宙智能論”的問題。想必熟悉瑪雅預言的朋友們都知道這束“宇宙之光”的事情。當然有些讀者可能還是頭一次聽說,之前並不知道,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那麼就讓本人把《1992年世界上到底發生了甚麼》一文中的相關內容為大家簡單的引述一下吧。
根據瑪雅預言,從銀河系的中心向太陽系所在的方向射出了一束光,於是太陽引領地球等眾行星進入這束光的地球年份就是公元前3113年,我們太陽系文明需要經過5125地球年的時間,我們的太陽系才能走出這束光,一束孕育着本次人類文明的“宇宙之光”。……
那麼,地球凈化與銀河系射出的這束“宇宙之光”又有甚麼關係呢?我們可以這樣理解,地球在生命的長河中已經有病了、地球由於各種原因已經被污染或破壞了——已經變成了宇宙之中的一隻爛蘋果了。那麼面對這隻宇宙爛蘋果,神佛們會怎麼辦呢?其實由銀河系中心所發射出來的這束“宇宙之光”就如同我們當今人類社會所研發出來的那個激光武器,或者就像現代醫學治療癌症所使用的那個化學療法一樣,這束“宇宙之光”其實是用來給地球醫病的。所以第五太陽紀的最後二十年才叫做“地球凈化期”嘛!於是,沿着這束“宇宙之光”,宇宙中的許多因素都會被注入到地球上來。這是肯定的。
三、《宇宙智能論》對人類文明的影響
《進化論》的背後暗藏着這樣一個邏輯線路,用《自然說》從根基基點上否定《神創論》的思想,斬斷人類的來源、斬斷人類的根,使人類迷失方向,使人類忘記自己的家園,忘記自己是誰,忘記自己來到人世間的使命,從而完全被物質所淹沒,所誤導,並且通過放大這種誤導作用,使人類能夠更加有效的迷失。人類喪失了方向,也同時摒棄了來自宇宙高層對人類行為的道德約束,使人類文明完全被個人的、一生一世的短線慾望所驅動,走上一條徹徹底底的利益主義的道路,從而在表面人生的背後使人類不斷的積累“魔性”,最終把人類拖入“最後的審判”,把那些在人類文明“末期”這300年物質文明時代才剛剛進入三界之內的那些希望在人間被救度的宇宙生命徹底拖垮,並最終把這些生命打入地獄,永無翻身之日。因此,物質文明使人類迷失,其實只是一種手段而已,並不是根本的目的,讓人類為“魔性”所驅動而墮入地獄這才是真正意義的目的,才是“撒旦”真正所期待的。因此,一切物質,一切形式都是手段,不是目的。然而要想掩蓋目的,把物質手段當做目的,就必須使用一種“顛倒”邏輯。西方的“實證科學”實際上就起到了這樣的作用。只不過“實證科學”屬於無意之失。然而達爾文的“動物性”與馬克思的“魔鬼性”,那完全就是刻意而為了,屬於一種有意犯罪。
那麼我們《宇宙智能論》的邏輯線路又是甚麼樣的呢?本次人類文明是《創世主》所創造的,因此人類的每一個成員其實都有來自於高層宇宙的根。人類社會中的每一位成員其實也都肩負着履行人類文明使命與維護宇宙進程的責任。因為這一茬人類文明以及相應的人類成員與高層宇宙空間存在着某種關聯性,所以這一茬的人類文明的創造與發展中的每一個關鍵歷史節點上都有更高層宇宙神明的精心安排。這就是高層《宇宙智能論》與人類《文明使命論》的內在關聯。其中的邏輯路線是,先有了《宇宙智能論》,然而才有了人類《文明使命論》,而後兩者關聯,最後才有了歷史進程的《歷史安排論》,有了神明對於人類每時每刻的安排與呵護。也就是說,必須先有《宇宙智能論》這個基礎,然後才能夠走向人類《文明使命論》。《文明使命論》是《宇宙智能論》的一種必然結果。《宇宙智能論》相當於認知系統的思想基點#3部分,人類《文明使命論》相當於認知系統的邏輯方法#2部分,《歷史安排論》就相當於認知系統的具體論證#1的部分。
這一系列有系統、有規劃、有目的的安排,在企業規劃上,這叫做企業的“發展路線圖”(road map)。這種“發展路線圖”,也就是關於結構體設計的藍本或圖紙,其實這是任何一種“系統與結構”的生成所必須的,也是智能安排的一種必然產物。而《進化論》的自然主義,其實是一種沒有設計圖的隨意的“發展”。即便假設有“進化”的存在,但是與最終可以實現的某種設計產品,還不是一回事。也就是說,沒有設計藍圖的任何努力工作,一定是無效的。努力工作不等於可以生產出實體性、成果性的產品。其實《進化論》的背後也是有“發展路線圖”的。只不過這個“發展路線圖”是不可告人的,完全是一種“篡權路線圖”、“顛覆路線圖”、“魔鬼路線圖”。
因此,生命進化(作者註:讓我們暫時先借用這個詞)不可能是由“意志缺失”的、純粹的、自然的動力所主宰。自然力那只不過是一種騙人的幌子而已。“自然”幌子的背後所隱藏的其實就是一種“魔鬼”的意志。是反上帝的撒旦的意志,而不是甚麼物質的中性價值觀。
那麼人類一旦接受了《宇宙智能論》這個思想基點,那麼會產生甚麼樣的一些影響呢?與《進化論》給人類所造成的負向影響恰恰相反,《宇宙智能論》應該對人類思想與人類行為帶來一種價值正向的激勵,於是人類在思想原點方面就可以找回幾百年來所迷失的方向。也就是對神的“信仰”會彌補“實證科學”在人生方向感方面的欠缺,保證人生面向高目標、高起點發起努力。實際上在人類文明的初期所發生“起點就是巔峰”的現象(作者註:思想上的巔峰而不是物質技術方面的高峰)與人類早期對神的“信仰”其實是分不開的。那麼為甚麼人類文明在思想方面表現為“起點就是巔峰”的現象呢?因為只有在思想這個基點上一開始起點就表現為巔峰狀態,那麼才能夠保證人類文明足以持續必要的歷史進程長度。因為人類文明也只有能夠堅持足夠的一定時間長度的時候,才能夠保證人類文明順利的完成所賦予的文明生命,也就是才能夠堅持走到被神佛們所設計的人類文明的最後階段。也只有這樣,才能夠保證人類文明被塑造成為能夠具備所肩負的宇宙使命的能力,才能夠在智慧上具備接受宇宙佛法至少在表面文化層次方面的理解能力。也就是說,才能夠保證面對宇宙未來需求的時候完成人類文明的使命。也就是在既定的某個宇宙特定時刻,人類才能夠具有把人類文明與宇宙使命聯接在一起的可能性。所以為了避免人類文明出現過早的衰敗,人類文明對神的信仰,就一直起着一種維繫人類道德標杆與約束人類行為道德規範的作用。這也就是盡量避免人類文明過早的走入為所欲為的物質文明的階段,避免人類本性過早的被物質慾望與物質利益所淹沒而迷失“本性”與“神性”。因為物質文明對於時間大尺度的長期使命問題是不擅長的,因此就必須以《有神論》的“信仰”作為一種補充與輔助。因此《宇宙智能論》對於人類文明的最大意義就是使人類文明不要迷失發展方向,也就是不遺忘人類文明所肩負的宇宙使命,同時《有神論》的“信仰”也能夠始終使人類不喪失返回宇宙家園的願望。當然這些問題其實都屬於本次人類文明一直以來所應該關注的“終極使命”問題。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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