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不清楚他就這麼坐車繞一圈能瞭解到什麼情況,也不清楚他會不會半中間心血來潮,在什麼地方下來和其他功友進行對話。本來我還打算如果他要對話的話,我就申請進去和他面談。修煉 後,我感到心胸坦蕩,事無不可對人言。既然沒有這個機會,我就又開始專心地看我的《 》。到晚上9點多時,有人走過來傳話說問題已經解決了,大家可以走了。我們才把自己周圍的垃圾清理一下後,秩序井然地迅速散去。爸爸、媽媽和姐姐回了家,我和璐璐到她家裏取一點東西。
因為一直站在中南海門口,我不知道到底那天來了多少人,不過在我們步行到長安街上的時候,我看到沿著長安街兩側到處都站著一大群一大群的功友,一直到民族飯店那兒的時候,人才稍微少了一些。因為事情的順利解決,璐璐非常高興。到她家的時候已經10點了,她爸爸從外面進來說今天在府右街那兒有 聚集,不知道什麼事兒。
“我們剛從那兒回來,去和政府反應點兒情況,”璐璐漫不在乎地說。
“你們?你們也去啦?”她爸爸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
“對啊。我們也煉功啊?怎麼啦?我第一次知道北京有那麼多人煉 ,平時還真看不出來。”璐璐興奮地說。
“哎呀!你們太沒有政治頭腦了,這麼做要出大問題的!”她爸爸非常著急。
“不會的,”我說,璐璐接過話,“我看見朱熔基了,還和我們說話呢!”
“我要知道你們去就去把你們拽回來,你們太幼稚了!”她爸爸顯然不認為和朱熔基對話就安全了,“這種集體活動是很敏感的,89年……”她爸爸忽然住口不說了。
“我們和他們不一樣,我們沒有什麼政治權利的要求,即不想進政協也不想進人大。我站在那兒的時候就想,如果朱熔基問我幹什麼來了,我就跟他說要求一個自由的煉功場所,其他也沒什麼要求。”
“有沒有人登記攝像?”她爸爸問。
“沒有登記。攝像的倒是有。”
她爸爸想了想說“以後再有這樣的活動絕對禁止你們去!”
“問題都解決了,還去幹什麼呀,”我說。
“問題都解決了……”他爸爸懷疑地重複了一句,問“你們現在去哪兒?明天還有什麼活動嗎?”
“明天?明天我去上班啊?”我說。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