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岩
談起八卦,八卦這個詞已經被當代中國人給變異了。比如,說這個人很八卦,就是說這個人很能胡扯,說起話來不著邊際。八卦好像就是無中生有一般。比如,什麼八卦新聞,八公、八婆等等。因為人們不理解,所以現在人們就給八卦這個名詞賦予了不理解者們的很世俗的涵義。其實這是對中華傳統文化和中華祖先的一種褻瀆和不尊重,就如同「佛跳牆「這個名詞一樣。佛是口斷執著的,怎麼可能一聞到點人間的所謂美味就跳牆而來呢!人間的所謂美味,對佛而言,比垃圾的垃圾還不如呢!這就是因為世人的無知,所以就什麼都敢說。世人對八卦的理解也是如此。
談到八卦,我就必須說一說我與八卦的結緣。中國人現在大多是不信命的,不相信命運。由於受西方實證科學的教育,人們往往只相信個人奮鬥和金錢萬能,而且當代中國人都達到了比西方還西方的程度。然而我與所有修行人一樣,我們是信命的,是相信命運的,我認為我與八卦的緣分還是比較長久的,因此我要「話說從頭」,當然這個「從頭」也只能是本人這一世的從頭,如果說到前世,恐怕許多人就更不相信了。
話說從頭,也就是三十多年前,也就是在「文革」剛剛結束的那幾年,當時我還是一個莽撞少年。我有一位同學,祖輩曾經是二戰結束後民國政府去東北的接收大員,接收了許多滿洲皇宮裡的圖書(許多都是溥儀當年從故宮博物院帶過去的)。「文革」當中,這位長者的院子被查抄了,「文革」以後才歸還其後人。但是我同學的父母都是搞數理化的,對這些古籍一無所知,所以對那些隨院子一起歸還圖書的寶貴價值也沒有什麼概念。一次我的這位同學很神秘兮兮的把我帶到了這個院落,只見幾間屋裡,滿地都是書籍,同學告訴我可以隨便拿,看上哪本我就可以拿哪本,反正過幾天也要賣廢品了。於是我就挑了幾本精美的。我翻看了一下,都蓋著故宮博物院的印章,還蓋著溥儀的印章,還有日本關東軍司令的印章,還有我同學爺爺的印章。於是我就挑了一些印製精美的,其中有全套線裝版的《古文觀止》,兩冊故宮博物院藏本的《四庫全書》,還有一冊好像是十七世紀出版的法文版的《羅馬神話》,還有一本,日本關東軍1909年出版的東三省資源分佈祥圖,每一處礦產以及山溝溝口的標誌樹都十分清楚,比中國現在的資源調查還要詳細。我挑選圖書的標準只是精美好看,最好是圖文並茂。其中之一的就是一本《漢上易》圖冊。這就是我與《易經》的最初結緣。很遺憾的是,那些剩下的書籍最後都賣廢品了,化成了紙漿,沒有了。
拿著《漢上易》回到家,我問我母親這些都是什麼意思,母親回答不上來,說等外婆來你問外婆吧。外婆讀過私塾,對四書五經倒背如流。外婆是我人生的第一個啟蒙老師,給我講過許多春秋戰國的故事和中國傳統典故,因此《東周列國志》就成了我小時候的識字課本。於是等到外婆來的時候,我就把《漢上易》圖冊拿給她看。外婆看了看後說,每個字或者每句話都知道啥意思,就是放在一起不知道在講什麼。聽完外婆這樣講,我覺得很洩氣,於是也就把這本《漢上易》給放下了。這就是我與《易經》的第一次結緣。這是三十多年以前的事情了。下面我就講一講我與《易經》的第二波緣分。這次緣分比較長久一點,前後經歷了八年的時間。
回想起來,在年輕的時候,我也是一個很堅定的實證科學的追隨者。我尤其推崇近代物理學的成就。我年少時的夢想就是能夠進一步學習物理學或者物理學的相關專業。當時社會上講的就是「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只有那些成績差的、數學不行的學生才去學人文學科,當時都是這種想法。也就是在我第一次接觸《漢上易》的年齡,我就已經開始閱讀《物理學史》一書,並且開始閱讀牛頓哲學和愛因斯坦思想的一些相關書籍。對於當時我那個年齡,這些已經是很超前的了。
然而,對於我世界觀的形成,除了實證科學的影響之外,還有一件事情對我的思想影響也很大,那就是當時電視台放的一套節目,名稱好像叫作「嚮往未來」,好像是德國人拍的,講的都是關於金字塔之謎、亞特蘭蒂斯之謎、復活節島之謎等等。「哦,科學也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還有許多人類的未解之謎!」這是我當年的想法,因此我形成的世界觀一直是比較開放的,不是狹隘封閉的,我並沒有把實證科學當成一種絕對的真理。
進入大學時代,由於某種原因,我沒有選擇讀物理學,所以我一直想把物理學的方法運用到我所學習的專業領域中來。作為一種愛好或信念吧,我一直沒有放棄對物理學的學習和研究,耗散結構理論、非平衡熱力學、場論、量子力學、廣義相對論、狹義相對論也都看了不少,但主要還是在術的層面的研究。但是研究來研究去,我發現物理學也不是一個絕對的真理或真正的學科標竿,物理學也是有許多公理體系和假設的。特別是在我學習了統計學的假說檢驗之後,我知道這種假設檢驗其實很主觀。也只有在這些假設的邊界之內,你所推導出來的各種公式和理論才是正確的。但是一旦你跨越出這些公理假設邊界,物理學的公式或理論就不再適用了。也就是說物理學乃至實證科學也都不是萬能的,也只是一種相對真理。於是我就開始思索,既然科學的真理性是有限的、相對的,那麼我應該到哪裡去尋找更高的知識或真理呢。我這個人很講邏輯思維,於是我就很自然的想到了科學的對立面——宗教(其實也不是什麼對立,只是我當時就是這樣想的),於是我就開始了比較系統的研究各種宗教知識,比如基督教、聖經、佛教、道教等等。在這時我遇到了一位朋友A,是我父母的朋友,之後與我成了忘年之交。朋友A引導我開始系統的接觸中國傳統文化和佛教思想。於是我學會了命理學、看相和四柱八字等等,甚至我給數百位朋友看過相、算過命。這就是我接觸八卦的第二個時期。我不僅翻看了各種白話版的《易經》讀本,我還找到了幾本30年代就已經翻譯成英文的《周易》版本。我當時很震驚,《周易》的影響早就走向海外了,而在我當時現有的知識教育體系中卻是一片空白。以後我又通過閱讀許多的英文版本,反過來加深了我對中文《易經》的理解。比如《易經》英文意譯是the book of change,change這個詞反過來讓我對「易」(變化)又有了新一層的理解,原本只是把《易經》當做一個書名,並沒有在思想深層體悟「易」的意義。
這期間,對於我的《易經》研究,還有另一個推動力,那是什麼呢?就是中國的傳統兵法思想。那時我對《孫子兵法》和中國兵家思想的相關著作很感興趣,而且這些思想最終成為了我博士論文理論體系的一部分。兵書中有一本《三十六計》。《三十六計》在中國可謂是人人皆知,但是很少有人真正去研究它。《三十六計》成書於明代,全書每計都使用《易經》原理做解釋。這對我有很大的啟示。比如古人用六七八九這幾個數字來表示各項應用。其中六八為陰,七九為陽。《易經》以六代表陰,以九代表陽,比如上九、上六、初九、九二、九五等等。陽九陰六這是陰陽之爻的概念,不僅如此。上九、初六、長男、少女,長幼之位,陽長陰少,這裡面還有爻位的概念。這與我關於「後天八卦方位」的「長男少女」的意義很有關聯。比如,「長男」對應九,代表陽,陽七九取其長者,陽者為九、為長,即長男; 「少女」對應六,代表陰,陰六八取其少者,為六、為少,即少女。
回到正題,那麼為什麼叫《三十六計》呢?難道中國的智慧只有三十六條嗎?當然不是。《三十六計》的意思是什麼呢?我們知道,六代表陰,兵家講的是陰謀詭計,所以取六六三十六之意,六代表陰謀的意思,三十六屬於陰之又陰,並非中國的智慧只有三十六條。
因為《三十六計》是用八八六十四卦的《易經》思想進行解釋的,當時我就想,是不是《易經》中的一部分卦象可以用於研究「對抗衝突型」的人類社會關係,比如兵法,而沒被《三十六計》所用的那些卦像是不是可以用來研究「非對抗型」的社會衝突問題,比如經濟問題或經濟衝突等等。這就是我當時的想法。於是我就開始了比較系統的對《易經》的研究,我甚至在幾門專業課上,用統計學的方法寫了幾篇專門討論《易經》與《三十六計》關係的學期論文。
我們知道,易學可以分為儒學易與道學易兩支,孔子做十翼,更多側重的是易學的思想部分,屬於儒學易;而道學易更注重術數與算理。然而自從西漢董仲舒獨尊儒術以後,儒學易得以登大雅之堂,而道學易就走入了民間秘傳。實際上,我們現在社會上所流傳的、所能見到的易學書籍大多都屬於儒學易,而歷史上那些術算大家,如邵雍(《梅花詩》)、袁天罡(《推背圖》)、劉伯溫(《燒餅歌》)等都屬於道學易,而且都有能夠知曉古今的偉大預言傳世。
坦率的講,我在這一時期主要還是停留在所謂術的層面上對《易經》的學習與理解,看似學會了一些手法、一些算法。但是,我們知道,真正的手法是不能從社會上流傳的儒學易中找到的,也不能從社會上出版的那些所謂手法或術數上找到答案,真正的東西是秘傳的嘛!真正的算理,這些書裡都沒有講。
接下來我就開始修煉大法了,我也就把這些東西給放下了,不再好奇什麼吉凶呀、命運呀這些小道探尋的東西。於是我與《易經》的第二波緣分也就結束了。坦率的講,這一時期我對《易經》作為一種知識的學習還是有了比較系統的瞭解。但是對於支撐這些知識背後的真正思想(不僅僅是儒學易探討的哲學思想,而是其背後的算理思想和所蘊含的宇宙規律)還是一頭霧水,還是無法從本質上、從機制上看明白。從那時起,因為學大法了,我對世俗間的各種理論或書籍也就不再有什麼興趣了,也就不再關心常人的什麼學說了,因為那些東西太簡單了,沒有什麼真東西,一眼就能看穿。
就這樣又過了許多年,到了2005年,由於工作的需要,我必須對東西方的不同管理思想進行研究。受八卦方位思想的啟發,一日(應該是2006年8月20幾號的某一天)我做出了一個雙盤研究結構,內為「人盤」,外為「天盤」。並且發現西方的思維體系中沒有「位」的概念(環境context的概念也是在系統論之後才有的)。我發現西方思想總是在尋找一種絕對的觀察者的角度。而八卦思想,人分陰陽,用爻來表示。而八卦除了爻的概念,還有爻位的概念,這是西方研究傳統中沒有的。我通過雙盤模型,根據「主體」與「客體」(相當於爻)以及「主位」與「客位」(相當於爻位)的相互關係,我研究出了東方傳統的「天人合一」、「知行合一」在八卦盤中的表達方式,也研究出了在「陰陽反背」的條件下,西方思想的「主體」居「客位」的一種反背關係,以及西方思想為什麼會強調所謂的「客觀」、「旁觀」以及強調「物質」手段的思維來源問題。這是我與《易經》的第三波接觸的開始。
與前一次接觸的主要區別是,由於本人修煉大法多年,知曉了許多揭示的宇宙更高層次的法理,所以那些當年我看不懂的易學問題,我無法發現的《易經》背後的機理,這回我一下全都看明白了,而且看的是一目瞭然,徹徹底底,所以我才可以很輕易的推導出了上述的那些理論發現。這期間我也深刻感受到,不是你自己有什麼本事,也不是你自己有多麼聰明,十多年我根本沒有再翻看《易經》一次,更談不上什麼鑽研,反而一看全都明白了,這完全是大法之功,這部法真的太偉大了,可以揭示出宇宙的一切奧秘。我工作和研究所需要的一切機理都來於這部大法之中。在這期間,具體的說就是在2006年9月2日,我運用大法的旋轉機理推導出了從「先天八卦方位」到「後天八卦方位」的原理。
推導出了「後天八卦方位」的機理,當時我也沒覺得怎麼樣,推出來就推出來唄,於是我就把這件事給放下了,也就不再想它了。
這一次,我與《易經》第四次結緣的起因是這樣的。兩個月前,我再次遇到我的朋友A,我問他,根據你這麼多年的古籍研究、命理學和術數的造詣,你是否知道有誰研究明白了當年文王是如何從「先天八卦」推導出「後天八卦」的?朋友A回答,他沒有聽說過有誰研究出來過,只知道幾千年來所有的命理術數都是建立在文王 「後天八卦」的基礎之上。至於文王是怎麼推導出「後天八卦」的,恐怕沒什麼人知道,除非那些秘傳的道家法門之中,或許會有人知道。於是我告訴我的朋友A,我推導出來了。我的朋友A很是吃驚。
這還不是整個事情的關鍵。整個事情的關鍵是我朋友A隨後的那句話。朋友A說:你既然能夠從「先天八卦」推導出「後天八卦」,那麼你就一定能夠從「後天八卦」推導出「未來八卦」。
也許有讀者知道,在命理學界,早在上世紀80年代末,許多「高人」就知道,現今的宇宙天象已經改變了。當年文王推演「後天八卦」就是因為當時天象的改變,使用「先天八卦」占卜已經不靈了,所以文王就必須根據當時新的天象變化推演出一套適應新天象的「後天八卦」。現在三千年又過去了,又到了天象變化的時代,所以基於《易理》的術數,無論是算卦占卜還是四柱八字都不太準確了。天象已經變了,建立在「後天八卦方位」基礎之上的所有術數算法都不靈了。朋友A很早就跟我講,現在批卦已經不靈了,看看相還行,因為相由心生,可以隨天象變化而變化,但是卦像他已經不再使用了。因此朋友A一直在想,現在宇宙天象變了,總得有什麼人出來推演出在宇宙新天象下新的八卦方位圖吧!這是我朋友A唸唸不忘的一件事,所以他就很自然的說出讓我推演「未來八卦」的這個建議。
這是兩個多月前的事情。朋友A一說,我也就一聽,也沒太當回事。12月11日晚,我失眠了,輾轉反側也睡不著覺,我那幾天一直在準備一個關於傳統文化與企業經營管理思想的演講,所以晚上大腦一直比較興奮。過了半夜兩點,還是睡不著,看樣子這一宿是睡不著了,於是我忽然想起了朋友A讓我推導「未來八卦」 的事。於是我想那就試試吧,反正躺著也是躺著,我就這樣開始在腦海裡推導,說來也很神奇,我連圖都沒畫,只是在頭腦中演算,想像著「未來八卦」應該是什麼樣。就這樣,一小時以後,我就真的閉目推導出來了,我自己都難以置信,怎麼這麼容易就推出來了呢?!
推出來了,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於是早晨起來我就把它畫在紙上,想反覆驗證一下。這一演算不要緊,圖上的結果把我嚇了一大跳。這不就是大法所揭示的宇宙正法的結果嗎?!這不就是無數大法弟子正法修煉講真相救世人的結果嗎?!這不就是世間眾生最終的結局嗎?!最後的審判?!
哎呀,結果太驚人了!中華五千年文明等待的就是這一天!中華文化初祖早在文明之初就已經把五千年後的大結局壓在了八卦之謎之中了!真是太神奇了,太了不起了,太偉大了!可貴的中國人呀,真的不能夠愧對祖先呀!不能愧對上天之神的無比眷顧與安排!真的不能為了僅僅的蠅頭小利、為了眼前的得失而辜負了億萬年的等待!
我有一位企業管理諮詢師朋友最近總是在反覆多次問我,人類社會為什麼「起點就是巔峰」?上帝老爺子用了五千年的精心安排,到底要幹什麼?到底想讓我們人類知道什麼?面對這樣的追問,我也不斷的從大法的法理給予解釋。但是我的這位朋友還是不停的追問。前兩天我把這個「未來八卦方位」的發現講給了這位朋友,朋友像寶貝一樣抱在懷裡。我原本沒想用這個發現來回答我朋友的問題,但所發現的結果卻是我朋友所關心問題的一個大謎底,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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