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猴子變的,我是仙鶴送來的!
風雨相思(五)--人生求索
--給所有關心我和我的丈夫卜東偉的善良人
作者﹕婁宏偉
【??元6月12日訊】(五)人生求索
東偉從小的理想是當個科學家,以至於被保送上大學選擇專業的時候,放棄了當時新興的熱門專業--計算機,最後選擇了生物遺傳專業。儘管東偉如此鍾愛生命科學,可是這個領域帶給他的疑惑也最多。
我清楚的記的在大學期間,他就對達爾文的進化論提出了高度質疑。他曾和我說,「根據我們學的遺傳理論,基因突變發生的機率極低,只有萬分之一到十億分之一。而且發生的大多是病態的,產生高級特徵的突變幾乎沒有。那進化論就是不可能的呵!」他也曾經從化石證據角度質疑過進化論:「如果一個物種可以進化成另一個物種,那為什麼從來沒發現兩個物種之間的過渡物種?」
有時聽的多了,又不大聽的懂,我的頭都大了,就應付他說:「別想那麼多了,就把你自己那點功課學好了不就行了。」可是他說:「你就這樣不求甚解!你想想,如果一棟大樓都要倒塌了,人們還想如何裝潢房間,有何意義呢?」我覺的他說的很有道理,但又對解決這樣的大問題茫然無措,只能作有興趣狀聽著。
東偉說話的樣子特別純真、和善,還有一種孩子氣,所以我喜歡看著他說話。往往就是一直看著他的臉,沒有聽見他在說什麼。所以有時他說著說著,發現我並沒有真正在聽,就停下來:「好呵,又在糊弄我!」
東偉的攝影作品:生命的意義?
東偉對進化論的質疑,讓我想起了在七、八歲的時候,我曾經和另一個小朋友進行過一場關於進化論的「探討」。那天可能是聽哪個老師講了點進化論的東西,她跑過來興奮的對我說:「你知道嗎?我們都是猴子變的哎!」 我馬上反駁:「我不是,我是我媽媽生出來的,有醫院的證明。」她愣了一下,「我也是我媽媽生的。那就是我們的媽媽是猴子變的。」我聽了很生氣,說:「你媽媽也許是猴子變的吧,反正我媽媽肯定不是。」她更疑惑了,跑去問她的媽媽是不是猴子變的,她的媽媽很生氣的問:「誰說我是猴子變的?」小朋友說:「老師說人是猴子變的呀。」那個媽媽可能也想起了進化論,只好說:「啊,那是很早以前變的,不是現在。」小朋友終於明白了,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說:「我知道了,姥姥是猴子變的。」我記的她媽媽聽了後臉都氣白了,卻不知怎麼反駁。
我可不是猴子變的,我是仙鶴送來的!
長大後雖然我仍不相信人是猴子變的,但也不知道人的來源到底是什麼,就會想:「算了,別管那麼多了,反正不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也不影響日常生活,大家不都這麼活著嗎?」不過,「人從哪裏來,向何處去」這個問題始終是我心頭一個揮之不去的疑問。就像紀伯倫描述的那樣:只有一次把我窘得啞口無言,就是當一個人問我,「你是誰?」的時候。
後來看到陸續披露出來的一些人類史前文化的東西,像雅典古城,諾亞方舟等,我們都很感興趣。這些陸續被發現的史前文明遺蹟讓進化論無從作答,卻為人類週期性繁衍和毀滅理論提供了強大的例證。東偉跟我說:「這些事情當中只要有一件是真的,就會開闢一個全新的科學領域。」我反問他:「可是已經發現了那麼多,為什麼科學家們還不開闢?」每當這時他就會若有所思:「是呵,為什麼?」
八十年代中後期氣功很流行,在大學裡氣功也很熱,武漢大學也設有學生氣功協會,也經常會有各路的氣功師來學校裡做講座。我們倆都喜歡研究超自然現象,也寄希望從氣功這個神秘的領域中尋找一些人生終極問題的答案,所以當時的氣功報告我們幾乎是場場不落。
記的有一次在華中師範大學有一個氣功師辦班,那個功好像叫什麼「生生至一」功,我們倆每天晚上從武漢大學騎自行車去參加,大約得騎四、五十分鐘,一點不覺得麻煩。當時氣功師講的什麼都記不住了,只記得最後一天氣功師因為分錢比例的問題和學校的學生氣功協會鬧翻了。氣功協會裡也都是學生,年輕氣盛的,一氣之下宣佈大家都別要錢了,全部退給參加班的人。結果大家排著隊退了錢。我記得很清楚當時那個氣功師臉色鐵青的站在那兒。儘管當時都是窮學生,那時的幾十元也不是個小數目。但拿到退回的錢我們倆一點也不高興,因為很失望這個氣功師的表現,覺的這根本就不是我們想找的東西。
大學期間我們也見識了不少特異功能的存在。比如有一次氣功協會放嚴新的氣功報告錄音帶,還不是嚴新本人來,和我同寢室的女孩就說看見另外空間的景象了。還有一次來了印度的兩個瑜珈師,其中一個竟然當眾起了空,大約一米多高。這些特異功能很吸引我們,但那些氣功師本人好像並不能說清楚自己到底怎麼回事,更不要說解答難題了。但我們倆並不灰心,仍一個接一個的參加氣功師的班或報告會,冥冥中等待哪一天終於能有一個大師告訴我們這一切的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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