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3月17日 星期六

我放下了高高翹起的二郎腿













 


我放下了高高翹起的二郎腿


 
張逸仙
 
【人民報消息】2007年3月11日清晨,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將我從清晨的懶覺中叫醒。接起電話後,那邊傳來的是一種莫名的興奮,住在大阪的一位友人以一種激動不已的口吻向我訴說起3月10日晚神韻藝術團帶給他的驚喜和興奮。

“逸仙兄,這場晚會簡直太好了,美不勝收,3月14日在大宮公演,一定要去啊”友人在激動之餘開始了勸誘。“俊德弟,好在哪裏呀?”仍無法睜開惺忪雙眼的我懶懶的問到。我知道我的這位結拜兄弟是一位易激動的好人。聽到我的詢問,對方的回答只是在不停的重複著兩個字︰“美”和“好”。

可是不管是“美好”還是“好美”都無法勾起我對晚會的興緻。因為海外的華人公演我看了不少,大同小異。除了極可憐的一小部份少數民族舞蹈的服飾外,其他的沒有多少過人之處。 “逸仙兄,14日的晚會我請客,我們一起去看東京的表演。”聽得出來,我的這位賢弟是要力爭我去了。“抱歉,我恐怕沒有時間”心中暗笑他處世淺顯的我不願將更多的時間浪費其中就藉故推掉了。

兩天後裝有四張晚會門票的信以專遞的形式寄到了我家,發信人︰張俊德。我的妻子一向喜歡中國的傳統舞蹈,受其影響,我的女兒從小就對舞蹈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在妻子的命令和女兒的央求下,我最終決定帶著妻子和兩個未成年的孩子共赴晚會,即謝了摯友的誠邀之意,有滿足了家人的願望。臨行前,我也邀請了一位剛從國內來到日本的同研究室的中國留學生。想晚會也許能緩解一下身處異地他鄉的他的相思病。

我放下了高高翹起的二郎腿

看著眾多的日本人坐在會場中,心中不免一陣好笑︰“和我一樣,你們恐怕也是來看熱鬧的”。俊德老弟實在是夠意思,給我的一家人買了第五排中間的絕佳位置。燈熄了,等待著開幕的我漫不經心的左顧右盼著正在找座位的人。

“當” 的一聲清脆的銅鑼聲一下將我的雙眼鎖在了舞台上。只見煙霧繚繞的舞台上展現出一幅天國盛世的壯麗景象。眾神在仙樂和仙女的曼妙舞姿中顯得消遙自在。舞台的佈景極美,特別是演員的服飾非常搶眼,色調亮而明快白潔。隨著音樂奏向高潮,一位眾神之主慢慢的出現在舞台上,威嚴,慈悲。手指著下前方在向眾神訴說著甚麼似的。眾神佛由開始的推托到最後聚集在主神的身後,慢慢的同主神一同離去,舞台燈光熄滅。

當燈光再一次亮起時,剛才的主神一身皇帝打扮,率百官,將士,妃嬪,仕女再次出現在舞台上,人間盛世一覽無遺。我的思緒不停的轉著。剛才還是天朝,同一班人馬卻已在人間開啟盛世。當燙金隸書的兩個大字 “大唐”出現在天幕上時,我猛然悟道︰大唐的盛世是眾神在世間開創的。後來兩位主持人的解說證實了我的體悟。哇,如此深奧的內涵使人浮想聯翩,回味無窮。對後面表演的觀看興緻一下子湧了出來,我不由得放下了高高翹起的二郎腿,略整衣冠,靜心調息準備觀看接下來的演出。

接下來的表演真是個個精彩,款款絕倫。以中國古代故事為背景的“精忠報國”和“花木蘭”表現了正統人倫中的忠孝節義。“雪山白蓮”勾畫出藏族姑娘純心潔志,傣族舞中我看到了溪邊浣紗姑娘的婀娜多姿。“歸位”,“燭光”詮釋了善惡有報的天理和正信者的美好歸宿。

“草原牧歌”和“頂碗舞”兩個充滿活力的舞蹈將已近四十不惑之年的我又帶回了充滿遐想的少年時代。尤其是“草原牧歌”那奔放的動作,充滿激情的細膩表演中,我彷彿看到了蒙古青年縱馬橫馳草原的豪曠,牧馬後踏著夕陽引馬群歸廄時的你逐我趕,和單騎漫步於草原時的閒情愜意。

“頂碗舞”表現了蒙古女性豪爽的待客之道。亮麗的馬裙馬褲配上演員們修長的身材,加上富有節奏感的音樂和韻味無窮的抖肩動作,使我深深的陶醉於那美輪美奐之中。剛剛看完豪放的蒙古舞蹈,優雅端莊,高雅賢淑的清宮舞又把我帶回了十七世紀。輕盈的步伐,高貴的服飾,雅不勝收雍容華貴的氣質盡述著康乾的盛世。具有八旗血統的我不由得從心底湧出一種莫名的自豪。

當最後的一個節目“鼓韻”結束時,我還沒完全從如醉如癡的奐妙中清醒過來。這兩個小時真乃人間大自在也。當主持人宣佈神韻將揮師澳洲時,我的腦海中已開始搜索我的澳洲親朋好友了。此時,我才理解了俊德賢弟那來自大阪的電話中所帶的興奮和激動。

回仙(我住仙台)的列車中,回味著每一個歌曲的內涵,浮想著每一個舞蹈的優雅。神韻,名副其實的神的韻致。其中沒有共產黨式的歌功頌德,儘是立身處世之正統人倫價值之表現。沒有現代搖滾的喧囂和吵鬧,儘是溫柔祥靜的舞姿和甜美慈悲的歌喉。沒有媚討人笑的低級庸俗的小品,儘是人之善良天性被喚醒後的法喜充盈。美哉,神韻,雅哉,神韻。

第二天,到研究室時,桌子上放著同去觀看演出的中國學子的觀後詩,現披露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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